亡魂客_第七章警亡魂客分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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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警亡魂客分明 (第5/5页)

都在跳跃,颊上的肌rou不住痉挛抽搐,鬼眼瞪得似铜铃,像要突出眶外。

    司马英沉声问:“阁下受谁所差?说!”

    没有回答。

    他再问:“回答,以你的性命交换。”

    勾魂手吁出一口长气,昏厥了。

    何津一指点在他的人中xue上,再按住巨阙xue向上徐推。巨阙xue又叫返魂xue,轻轻推拿可以令人苏醒,揉了两下,勾魂手醒了。

    “招不招?”司马英厉声问。

    勾魂手不住喘息,用只可隐约听得见的声音虚脱地说:“招,沙某必死;不招,沙某亦死。与其偷生而死,不如死得英雄些,你们枉费心机…哎…唷…”

    话未完,浑身一阵痉挛,再次昏厥。

    何津又将他推醒,冷笑道:“第二步,你的阴维脉将开始收缩了。”

    勾魂手全力大叫道:“除死无大难,沙某可不是偷生怕死的人,头可断血可流,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沙某不在乎任何酷刑,你们也绝不会从沙某口中问出任何口供的。下手吧!等什么?”

    何津是个铁石人,左指顺针下旋向下滑。

    勾魂手浑身狂震,大小便失禁,双目向外突出,脸上肌rou扭曲,十分怕人,颤抖着叫:

    “除死…无…无…无大…大难”

    叫完,痛得再次昏厥。

    何津又将他拍醒,冷冷地说:“忍着点儿,阁下昏厥了三次,死不了的。招不招?”

    “不…不招。”勾魂手答。

    何津的左手按上了他的丹田xue,毫不带感情地说:“第三步,真气洗腑。”

    “化骨扬灰。何所惧哉?”勾魂手喘过一口气,乖戾地答。

    司马英突然站起,平静地说:“放了他,贤弟。”

    何津讶然抬头、困惑地问:“大哥,你…”“这人是个英雄好汉,用不着问了,放了他。”

    “大哥,纵虎归山…”

    “日后交手,杀他。”

    “依你,大哥。”

    “贤弟,请解了他被毁经绝脉手法所制的经xue。”

    何津解了勾魂手上身的xue道,站起说:“大哥,你运三昧真火用赤阳神掌替他解下身的xue道。”

    司马英大惑,不知何津因何不解勾魂手的下身xue道,苦笑道:“愚兄的赤阳神掌,不能…”

    何津轻身离开,抢着说道:“赤阳神掌二十五年不许出现江湖,但救人却可不受约束,大哥放心。”

    司马英不再问,立即运起赤阳神掌,双臂火热,掌心出现的圆心已略泛金色,他的内力修为日渐精进,距大成之期已为期不远。

    他在何津的指导下,替勾魂手解了xue道和被制的经脉,站起说:“阁下,你是个了不起的硬汉,下次当你手中有兵刃时,你我必有一场惨烈的死拼。”

    勾魂手平躺在地喘息,虚弱地问:“你既知日后,为何不杀我。”

    “咱们将公平一决,目下杀你有失公允。”司马英答。

    蓦地,他耳中听到何津用传音入密之术传来的语音:“大哥,留意左右,有三名高手贴地迫近,已到了四丈外,运功戒备。走!等会儿折返擒人,先不动声色。免得惊走了他们。”

    司马英知何津的造诣,不由他不信,缓缓转身欲行,地下的勾魂手却说:“司马英,沙某有忠言相告。”

    “尊驾有何用意?”

    “速离开云南,不然将有杀身之祸。”

    “阁下吓唬我么?”

    “忠言逆耳,信不信由你,这是沙某的一番好意。”

    “司马英行事,不受威吓。你老兄的好意,在下心领就是,行再相见。”

    在他们问答之际,右方四丈左右,一个黑影贴着树干,幽灵似的在树后站起。

    左方,两个黑袍人在草中徐徐挺起上身,作势扑出,声息全无。两人中,一人左手徐扬,作势前扔,掌心有一把蓝光闪闪的飞刀。

    勾魂手扶起上身,接口道:“请留步。”

    司马英泰然举步,头也不回地说:“阁下身受折磨,体力元气大伤,留住元气!”

    话未完,何津倏然转身,银芒一闪,两枚针形暗器出手,向后疾射。

    司马英一惊,火速回身,晚了些,银芒已不见了没看到何津发射的暗器。

    “叮”一声脆响。袭向勾魂手右肋的蓝色飞刀,被银芒击落,坠落勾魂手的身旁。

    同一瞬间,左侧草丛中传出一声凄厉惨叫,有人砰然倒地。

    也像在同一瞬间,右侧一声怒吼,冲出一条黑影,挺一根沉重的铁杖,扑向左侧草丛中,震天怒叫乍响:“狗娘养的,欺人太甚。”

    左首两黑影倒了一个,另一名刚站起,闻声撤剑,闪在一旁抢先出招。

    “铮”一声脆响,剑杖相接,火花飞溅,使剑黑影被震得横飘八尺,惊叫出声。

    “王八蛋!你该死。”使铁杖的怒吼,如影附形扑出,杖出风雷动,连逼五杖,把使剑的黑袍人迫退了三丈余。

    何津掠到了勾魂手身旁,拾起银芒纳入怀中,再纵至黑影倒下之处,拾回另一枚银色暗器。

    司马英拾起蓝色的飞刀,黑夜中但觉腥气触鼻,摇摇头把飞刀放置在勾魂手怀内,说:

    “留下吧!也许你可以找出凶手是谁。”

    勾魂手切齿道:“不用找,是自己人。沙某人顶天立地,虽坏事做尽,却不是出卖朋友的人,想不到只一句话,便立即受到灭口的惩罚惨报,岂有此理。”

    何津挽了司马英便走,一面说:“姓沙的,你的同伴功力超人,维护你绰有余裕,咱们走了,好好保重。”

    “那是在下的恩师赶到了,谢谢你们。”勾魂手沉重地答。

    司马英一惊,问:“是令师戒贪和尚?”

    “正是家师。”

    司马英不再说话,和何津匆匆走了。

    他这次义释勾魂手沙罡,不仅替自己洗雪杀了丁姑娘的嫌疑,也免去日后一场浩劫,实非他始料所及。

    四海狂生掳了李姑娘,飞骑而遁。

    他摆脱了司马英和何津,远走十余里,穿过一座密林,前面是一道矮山脊,山脊上浅草及腰,官道上不见人迹。

    他飞马上岗,蓦地吃了一惊,正想兜转头,可是已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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