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海鹰扬_第九章岂忍卿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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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岂忍卿死 (第5/9页)

可以击出。

    黄衣女在罗廷玉面前一站,黑溜溜的眼珠在他面上转了几转。笑道:“你打算怎样取我性命?”

    罗廷玉面对著这个娇弱美丽的女孩子,听她口气似是不懂得武功,一时之间,当真激发不起提刀杀死她的念头。

    黄衣女又笑道:“我看这样吧,你还是跟崔阿伯先走,我随后就到,这样,你既尚有机会杀死我,又暂时不会被别人测探出你的身份来历,好不好?”

    罗廷玉心中突然触忆起血洗翠华城的仇恨,顿时涌起满腔杀机,双目射出森冷光芒。

    黄衣女见他目露杀机,惊得退了半步,轻轻道:“你的心肠好硬啊!”罗廷玉突然发出宝刀,寒光一闪,刀锋已斜斜拦在她香肩上,只要沉腕落刀,即可把她颈上人头斩下。白衣老人惊得面目变色,提拐欲扫,却又怕这一击,反而迫使对方宝刀落下,伤了小姐。因此他空自着急万分,可又不敢轻举妄动。

    局势如此惊险紧张,黄衣女发出柔和的笑声,道:“谅你也不敢杀我。”

    此时此地,她还出言相激,只把白衣老人骇出一身冷汗。

    罗廷玉冷冷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黄女女道:“我不知道。”

    罗廷玉道:“既是不知道,何以又叫我跟那老丈先走?”他的声音森寒似冰,大有杀她之意。

    黄衣女道:“我博知天下各家派的武功,只要你跟他走,到时我就能从你的刀法上,得知你的出身来历。”

    罗廷玉哼一声,道:“这话虽是吹牛,但也还罢了。刚才你竟说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很好,你现在再说一次,瞧瞧我敢不敢下手?”

    这时的凶险程度又比早先有过之而无不及,假如黄衣女当真再说一次,罗廷玉被迫之下,自然非下手不可了。

    白衣老人喝道:“小姐不要说话…”

    黄衣女道:“我一定要说,谅你不敢杀我。”

    台上顿时一片死寂,全无声息。黄衣女美眸紧紧闭住,似是准备受那身首分离的一刀。

    白衣老人口中发出沉重的急促喘息声,缓缓跨步迫近去,拐尖直指罗廷玉腰胁问的大xue。

    罗廷玉恶狠狠的瞪著这个黄衣女,但觉她真是神秘莫测而又勇气过人,当此生死关头,仍然一点也不肯让步。他手中宝刀虽快,胆力亦足,杀人并非难事。然而这刻宝刀却迟迟难落。

    白衣老人用上全神,一面迫近敌人,一面窥伺可乘之机。心中的紧张,真是无法形容。

    忽见罗廷玉退开两步,收刀入鞘。白衣老人一怔,竟忘了抢上去护住小姐。

    只听罗廷玉道:“老丈请吧,纵是龙潭虎xue,在下也得走上一趟。”

    白衣老人疑惑不定,却不敢怠慢,生怕这人变卦,连忙作个手势,道:“这边走。”

    两人先后跃落高台,那何旭远远望见,却没有过来询问。罗廷玉紧紧跟著白衣老人,疾向西方奔去,掠过草丛中的埋伏岗哨,竟无一人挺身拦截。大约奔出七八里路,但见前面一片竹林,却有一条道路笔直通入林内。白衣老人一直奔入去。

    罗廷玉到了林口,略一迟疑,旋即忖道:“我定要把她的来历弄个水落石出才行,这林内纵有千军万马埋伏,我罗廷玉何惧之有?”

    入林后道路变得相当弯曲,绕来转去,幸而每一个转角都挂有一盏红灯,方能疾走。不久,突然出了竹林。

    放眼一望,方知仍在林内,只不过林内有片草地,盖搭得有数椽茅顶竹屋。

    屋内灯光隐隐射出,却似乎无人在内。

    白衣老人推开当中一间有灯光的屋门,回头道:“山野荒居,只以竹屋遮荫风雨,聊以藏身,可谈不上待客之道了。”

    罗廷玉拱拱手,侧身入内。但见这是一座小客厅,放置得有一些竹制的桌椅,虽是简陋,却自有村居朴实之美。

    白发老人没有进屋,却走入右侧的屋内。罗廷玉没有理会,四下浏览一眼,便在一张椅子上落坐。过了一会,听到隔壁声响,便高声问道:“请问老丈,你家小姐几时可返抵此家?”

    白衣老人在邻屋应道:“不知道。”

    罗廷玉觉得没趣,便耐心等候。但他自知不能久候,尚须赶返那莫家庄去,否则便会露出马脚。因此,再等了一会,便又忍不住询问了一声。

    白衣老人打个呵欠,道:“不知道。”

    罗廷玉霍地起身,道:“若然你家小姐尚不回来,在下不能久候,这就生告辞。”

    白衣老人半晌没有回答,罗廷玉举步走出客厅,刚刚跨过门槛,只听白衣老人冷冷道:

    “老夫劝你还是耐心等候的好。”

    罗廷玉怒笑一声,道:“难道有人敢拦阻我去路不成?我倒要瞧瞧谁有这等胆子?”

    他故意出言相激,以便闯出一些纠纷。如若平平静静的一走,便无丝毫线索可供臆测了。

    白衣老人的屋子内灯光忽灭,只听他道:“老夫要困觉啦!你如果不怕迷路,即管走吧,这儿没有人有这么大的精神拦阻你走。”

    罗廷玉哼一声,心想这区区一片竹林,还能使我迷路不成?当下不再出声,举步走出去,循著刚才进来的道路,迅快前奔,每一个转弯他都认得明明白白,毫无错误。原来他向来智勇双全,头脑缜密。

    进林之时,早就提高了警惕,每一个转弯都锐利地查看一下红灯旁边的竹树,总要认住一点。现下相隔不久,记忆犹新,自然绝不会差错。

    他走了好一阵工夫,突然停住脚步,双眉紧妓,忖道:“我明明记得一共是转廿七次弯,因此这刻应当出林才是,怎的尚在林内?”

    回头一望,斗然间大吃一篇。原来身后六七尺之处,竟有两条岔道。但刚才奔过之时,明明没有岔道。如何在一转眼间就多出了一条道路?再定神一望,这两条路形状大小一模一样,竟认不出刚刚是从那一条路出来的?换言之,他即使想循旧路回返竹屋,也没有把握走对路子。

    这时候他才知道那白衣老人非是虚声恫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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