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劫_第十九回真假掌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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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真假掌门 (第4/9页)

声.摇头道:“此计虽妙,但委实太歹毒了些。”

    菊儿道:“谁要他与我南宫世家为敌?只要得罪了南宫世家的人,就休想有一天好日子过,比这更歹毒的妙计,咱们都使得出。”

    百维心头又不禁为之一寒.长叹道:“幸好我已是南宫世家门下。”

    菊儿娇笑着轻抚他的面颊,道:“算你聪明,走对了路。”

    百维道:“我就说等我来时.别人恰好已将药物灌完,是以我连那药物的形状颜色都未瞧出。”

    菊儿拍掌道:“对了!”

    百维道:“我大惊之下,便不顾一切冲了过来,自然不是敌手,三两招便被人击断了肩头.创痛之下,立时晕迷。”

    菊儿笑道:“一点也不错。”

    百维道:“他再问我别的事,我便装糊涂.问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菊儿娇笑道:“说你聪明.你果然是聪明的男人.最易得女子欢心了。”

    百维只觉心头有说不出的得意受用.道:“真的吗?”

    菊儿面容一板,娇嗔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

    眼圈一红,似要流下泪来。

    百维连忙道:“我信…我信…”

    菊儿展颜一笑,道:“这样才对…任无心醒来的时刻已快到了,我…我还得要令你晕迷一次。”

    百维挺了挺胸膛,道:“好,快动手吧!”

    菊儿笑道:“好男儿,真有胆子!”

    俯下头在百维脸上亲了一亲,突然一掌向百维的伤处拍了下去,下手竟是毫不留情。

    百维纵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这般剧痛,惨呼一声,立刻又晕厥在地。

    菊儿霍然站起,掏出手帕,用力擦着自己的嘴唇,眼睛瞧着百维,满面俱是憎恨厌恶之色,哪里还有方才的柔情蜜意,恨声骂道:“老不死,老厌物,老蛤蟆,老秃驴…”

    啐了一口重重吐了口唾沫在百维脸上,恨声又道:“今日你占尽了姑娘的便宜,总有一日姑娘要宰了你。”

    又在百维身上接连踢了几脚,转过身子,飞奔而去。

    任无心张开双目,只觉一阵阳光耀目,刺得他竟张不开眼来。

    他暂时合起眼睛,但神智一告恢复,心中思潮,立刻奔涌而出,不可断绝。

    首先令他惊异的,竟是他连自己都绝未想到,自己既已落入南宫世家手中,怎会此刻还活在人间?

    莫非已落入南宫世家手中?

    那情况便当真要比死了还要糟上千万倍。

    一念至此.忍不住立刻重又张开眼睛。

    只见天上白云悠悠,四面荒坟累累,竟然还是置身在方才晕谜时倒下之地。

    他略为放下些心事,但心中疑虑却更重。

    南宫世家为何竟会将他放过?那是他纵然绞尽脑汁,也无法想通的事。

    此刻若是换了别人,必是立刻翻身跃起。

    但任无心却仍然平卧在地,尽量放松四肢,以恢复xue道被点后的肌rou僵木。

    只因他算准南宫世家如要加害于他,早就可以下手.而此刻他既然还活在世上,一时之间便绝无危险。

    突然间,一阵痛苦的呻吟之声,由他头顶后传送了过来。

    任无心这才翻身跃起,目光四下搜索。

    只见草丛之中,僵卧着一个身穿灰袍之人,身上满沾鲜血.口中虽在不住呻吟,但人却仍在晕迷之中。

    仔细一瞧.此人赫然竟是百维。

    此一变故,更是大大出了任无心意料之外,他心头—震,微一思索,立刻将百维自草丛中抱了出来。

    见到他伤势之重,心头不禁黯然,既感震惊,又感到疑虑难解。

    百维若是南宫世家之jianian细.怎会伤在南宫世家手下?若非南宫世家动的手,他此刻又怎会受此重伤?

    百维若非南宫世家之jianian细,又怎会向自己撒下谎言?若说他叙出的那一段经历确属事实,又委实令人难以相信!

    第三者或者难免奇怪,以任无心之聪明才智,怎会想不出南宫世家所使的苦rou之计?

    却不知道这苦rou之汁,看来虽然幼稚简单得很,但当事之人,却最难发现。

    而越是聪明才智之士.越是容易被此计所欺。

    古往今来,已不知有多少此种例子。

    三国交锋,魏之曹cao挟天子以令诸侯,又何尝不是百年难遇之绝顶聪明之人,但终是被黄盖所使苦rou之计所欺,以致火烧连环船,几乎从此一蹶不振。

    任无心心中思潮连转,手眼却丝毫未停。

    他一面检视百维之伤势,一面撕下一片衣服,为百维包扎伤口。

    百维纵然是敌非友,他也一心想要将百维断臂接好,只因敌我双方之势,相隔实已太过悬殊,他宁可错救一百个敌人,也不能令自己一方高手丧失一人。

    但百维的肩骨已经全部粉碎,他用尽心力,亦是全然无能为力。

    转侧之间,伤口摇动,百维又自痛呼一声,张开眼来。

    任无心果然忍不住立刻问他受伤之原因和经过,是何人下的毒手?

    百维便将方才那番说词,呻吟着说了出来。

    说到南宫世家中人曾将一些药物灌入他口中时,任无心身子一震,颜色惨变。

    日光之下,只见一粒粒黄豆般的汗珠,接连不断自他额角之上沁出。

    他身子却如石像般呆呆的愕住,再也不能动弹。

    百维暗中窃喜,口中却是长叹道:“只恨贫僧来迟一步,未能…唉!其实贫僧纵然来得早些,亦是无用。”

    任无心道:“你…你可瞧见那药物之形状与颜色?”

    百维黯然摇了摇头,忽然又道:“似乎是黑色的…不对,是黄色的…不对…”竟一连说了七八种颜色之多。

    任无心本是凝神而听,到后来索性也不听了,面上神色更是惨淡。

    百维故作关心,道:“计算时刻,此刻药物该已发作,不知相公是否能自药性发作时之感觉,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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