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_第165章第一御宠医妃黄金满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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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章第一御宠医妃黄金满屋。 (第2/6页)

之名,以情之心,必须用这般激炽的探索,才能在彼此的身上找到活到最后一刻的理由。

    她微眯的眼,有些发热。

    在这日之前,她与他之间有过许多次亲密的接触,但基本都是她,他很少有过触及雷区的行为,在她的印象里,赵十九永远的雍容高贵,除了酒后失态那一次,很少像这般粗野狂躁。

    可惊叫声,慢慢变成哽咽和嘤咛。

    夏初七拔高了声音骂他。

    “还下次?唔。”

    “我…下次注意。”

    “混蛋,多横啊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是,永远都是,也只能是。”

    “嗯。”她低低哽咽“我终是你的人了。”

    “阿七…”

    可最终,也敌不过他的强势。挣扎与抗拒,很快变成了两道模糊而满足的叹息。

    从未有过的慌乱,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打了个喷嚏,夏初七惊惧间,心脏微缩。

    “赵十九!”

    与她事先想好的主动出击完全不同,一入石室,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按在一个纯金打造的精巧屏风上,吻来势汹汹,毫无征兆地狠狠贴上她的唇,双臂紧裹了她的腰,喘急的呼吸便如火焰一般喷在她的脖子里,如同他攻城掠地时的凶猛与强势,轻而易举就控制了她,终是把黄金铸造的花鸟屏风按倒在地,也让她身上半湿的衣裳脱离了主人。

    夏初七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呆住了。

    从来都是她耍赖,终于轮到他发横。

    “不可以。迟了,怕也无用。”

    “不冷,是怕,爷,可不可以不要?”

    她摇头,然后又低头。

    “冷?”他问。

    看着这迷幻般的一切,夏初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热雾还在升腾,轻薄如蒙蒙尘烟,带着“百媚生”奇妙的香气,将一切死亡的阴影通通虚化,只觉这间富丽堂皇的石室浪漫无比,沸水让空间潮润而温暖,满屋的金银光彩,比花烛更为点缀…

    他回答得极是干脆。

    “不讲。”

    她问得很没底气。

    “赵十九,你讲不讲理啊?”

    她话未说完,身子倏地腾空而起。他眸子深沉,抱起她,不再说话,任由她乱踢乱打着,大步走向那间堆满了黄金的石室。

    “悔便悔呗,反正也不是…啊!”“不怕爷反悔。”

    “确定。”

    “你确定?”

    赵樽像瞅怪物一般看她。

    “殿下,这件事,容妾身考虑考虑,不急。”

    夏初七憋屈了许久,今日终是得以扬眉吐气,自然要趁着这时找回面子。说罢,她极是傲娇的看着他,抬起下巴,云淡风轻的浅笑。

    “那可不行。你不想等,我却想等了。”

    “现在你是我妻,自是不必等了。”

    夏初七嘿嘿乐了“大哥,不是骄傲,是觉得你傻。你这般不是自作自受吗?还有,两年时间,我两个这是浪费了多少大好的光阴?你看看你,这都要死了才追悔莫及,补都补不回来了。”

    赵樽淡淡反问一句,眉头跳了跳,好不容易才绷住差点崩溃的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是,一直觊觎。阿七是不是觉得骄傲?”

    “美貌与才情,智慧和人品?”

    夏初七挑了挑眉“不是吧?你是想说,早在清岗县的时候,你就已经觊觎姑娘我的美貌与才情,智慧和人品了,对不对?”

    赵樽眸色黯了黯“两年零一个月。”

    夏初七噗一声,大笑“多久?”

    她踮脚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愉快地表扬了他,却听见他又问“那你知道我憋了有多久?”

    “厉害呀,这都记得住?!”

    他看着她,眉头敛紧,说的时间很准确。夏初七微微一愕,表情丰富的张着唇,半天儿合不拢嘴。

    “两年两个月零三天。”

    “两年多了吧?”

    “阿七,你可记得我两个相识多久?”

    她的“迫不及待”太与众不同,赵樽凝重的心情亮堂不少。狠狠圈紧了她,他低下头,瞅她片刻,突地板住脸,一本正经发问。

    “那么,新郎倌,你还在等什么?”

    听出他嗓子的沙哑,夏初七心里一激,笑了笑,顺势跳上去,便搂住他的脖子,往他怀里钻了钻,下巴高高抬起,带着点视死如归的精神,提醒他。

    “是。”

    赵樽微微一怔,眉梢一扬,臂弯收紧。

    这样的逻辑,太夏初七式,典型的强词夺理。

    夏初七仍是带着笑,目光里有一层水雾浮动“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活了一日,也是一生,有的人活一生,也只一日。若一日便是一生,我们有三日,就是三生三世了。”

    “可惜,只剩三日。”

    “得了,别酸了。我两个先把这辈子该做的事做了,再说来生成不?”

    可赵樽见她欢天喜地的样子,却是叹一声,双臂展开,将她拥入怀里“阿七,来生我定要早早遇见你,早早娶你。”

    夏初七学着元祐那副吊儿郎当的语气,沉着嗓子,扮成男声,喊得老气横秋,自觉苦中作乐也有一番情趣。

    “还是叫…天禄。”

    “…”“郎君?”

    “…”“夫君?”

    “什么都好。”他回。

    “那我往后该叫你什么?”她问。

    夏初七虽觉得赵十九有时候特别迂腐,但有了这样一个“庄重”的仪式,不管皇天和后土看不看得见,反正她自己是心安了。

    “是。我们是夫妻了。”

    他捋了捋她的发,轻轻一笑。

    “从此,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她抿了抿唇,问了一句。

    她笑眯眯的看着他,与他目光交汇着,彼此手腕交缠一处,将碗中之血灌入了喉咙。

    “好了,干杯!”

    夏初七滴着血液,觉得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对于三天后的死亡,再无半点害怕。

    两人的举动都有些疯狂。

    大概这个场合太“正式”,赵樽没有阻止她。

    “用血做合卺酒,倒是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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