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盗贼_第一章偷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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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偷钱 (第1/2页)

    第一章 偷钱

    夜色浓重,魔兽的厉啸夹杂在凛冽的寒风中远远飘来,沉闷而悠长,彼起彼伏,连绵不断。

    费坦飞快地拨打着算盘,计算悦来客栈当日的收入,并不时翻动着火炭上铁架子的烤rou。

    费坦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同时也是厨子,因为他手下只有一位伙计,但那位伙计却去上厕所了。人有三急,这是不可避免的,然而那位伙计已经跑去上了近半个小时的厕所了,这让费坦很是恼火。

    “老板,我回来了!”

    说曹cao,曹cao就到了。

    费坦几乎是吹着他那嘴白胡子怒道:“古遥,别告诉我你掉到茅厕里了?”

    来者是一位着粗布衣的少年,约十六岁的年纪,有着一头黑色长,做马尾般扎于脑后,这是卡迪大6平民孩子最为普通的型。尽管外表看上去还很稚气,然而少年那对灵动的眼珠子却显露出一丝与年龄不符的老成。

    看得出来,这是一个聪明,还有点狡诘的孩子。

    如费坦所言,这位少年名叫古遥,是悦来客栈唯一的伙计。

    见到费坦怒,古遥忙试图着解释道:“老板,可能是晚饭的时候吃坏了肚…”

    “坏你个头!”

    费坦的旱烟杆落到少年的头上,翻着白眼道:“整天就知道没事跑到隔壁天香楼偷看的小兔崽子,你找其他理由也就罢了,竟然敢说我做的菜有问题!这不是拆客栈的招牌吗?”

    天香楼,有着一个高雅的名字,事实上它却是一座妓院,就在费坦的小客栈毗邻。

    古遥摸着头,疼得直抽冷气:“是,是,老板,下次我换个理由!”

    对这样坦白的人,费坦还真没办法,话说这小子每天不到天香楼偷看一次,他就会浑身不舒服,做事也缺少干劲,总是找借口溜出去。

    瞪了古遥一眼,费坦怒气冲冲的道:“快去收拾桌子,方才那桌客人已经走了。”

    “好的,老板!”

    应声之后,古遥便懒洋洋得去收拾着桌子上七零八落的酒瓶碗筷及残羹剩菜,脑中却尽是秋香沐浴时的旖旎景象。

    秋香是隔壁天香楼的金牌妓女,有“波霸”之称。

    好大的胸啊!两只手掌恐怕都抓不过来,用雄伟壮观来形容恐怕都不为过。

    刚好收拾到一个吃剩的馒头,正在意yin中的古遥便情不自禁地抓着地猛揉,将那可怜的馒头捏出各种暧昧的形状来,并想象着那是秋香的**。

    头上又是一痛,转回头去是费坦几乎要喷火的眼睛:“臭小子,不要那么变态好不好,你想吓跑我的客人?”

    “是!是!”古遥连连应声,他是怕了费坦那根厉害的烟杆。

    已经临近打烊时分,店子里只剩下一桌客人,看样子似乎是远赴边疆支援的急征步兵,士兵中最下等的一种,眼看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只剩两位比较粗壮的还能勉强撑着,其他的都已东倒西歪。

    古遥只希望他们能快点倒下,然后可以结束这该死的一天,回到自己温暖的小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对他而言,这就是一天中除了吃饭、偷窥、尿憋得最急后放出来之外最大的享受了。

    只可惜那两位看上去随时都会与他们的同伴一样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步兵似乎并没有成全古遥的意思,他们维持着近乎醉倒的状态,大声猜着拳,将一壶又一壶的烈酒灌进肚子里,两张原本黝黑的脸都已在酒店刺激下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青筋暴突,摇摇晃晃的,然而大屁股始终粘在桌子上。

    当然古遥是不敢催促他们的,身为一个边陲小镇客栈的下人的他,在尊贵的客人面前根本没有任何言权,更何况在酒精的刺激下,这些粗暴的士兵随时可能把一个人撕为碎片,原因仅仅是那人打扰了他喝酒的兴致。

    与古遥的不耐烦相比,客栈老板费坦却是眉花眼笑,他看着步兵将一壶壶酒倒进肚子中,就好像看到一枚枚金币从他们荷包中掏出来那样。

    “小二,再来两壶麦酒!”

    其中一位步兵将最后两杯酒倒进口中后,猛吼了起来。

    他的嗓门很大,吓了古遥一跳。

    “不,再来三壶!”另一位不甘示弱的嚷道。

    听上去同伴比自己要豪气,先前那个步兵很不爽,连忙纠正道:“不,我说错了,是来五壶!”

    “七壶!”

    “十壶!”

    两位步兵像为了争夺玩具的小孩那样不服气地闹了起来,不住地追加着酒的数量,直让费坦笑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手中算盘拨得更是飞快,十指直如风车般。

    “喝喝喝,就知道喝,迟早喝死你们!”古遥往地窖走去,在确定离开士兵听不到的距离之后才不满地起牢sao。

    士兵的好胜,使得他的工作量增大了,然而古遥只能拖着工作了一天的疲惫身体去取酒。

    这间客栈只有费坦与古遥两个人,当然干这些粗活的就只能是古遥了。

    身处边陲的十里镇很危险,却同样是个赚钱的好地方。

    由于是离战场最近的最后一个小镇,随时会被战火波及,在此经商有着高度的危险性,一不小心连小命都会丢掉,这样十里铺的东西都卖得很贵。比如一壶麦酒的价格五枚银币,已经是市场价的五六倍了,可谓暴利。

    尽管价钱高得离谱,但鲜有讨价还价的人。

    许多从此经过赶赴战场的士兵,都不敢保证十里镇是否会是自己人生的最后一站。

    钱对死人而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把兜里的钱痛痛快快地挥霍掉,总比让敌人从自己的尸体上掏出来强。于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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