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论剑篇_第十一章孤星侠胆焚香论剑篇窟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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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孤星侠胆焚香论剑篇窟寻 (第6/9页)

,一批是毕家兄弟及杨、陈、杜等五人,带走冷香楼两个丫环及各种应用衣物直奔巨鹿。

    他们将购妥一切食用之物,以备长期不必出门。

    陈若水己计划好到了巨鹿后,在当地设法找两个可靠的男仆和两个女仆,以供他们五人使唤。

    这样日常一切用品由仆人上街去买,便不会被人查出。

    第二批人马是以五行拳彭再兴为首的八人,他们已商妥如何由徐州把许灵珠运到巨鹿之法。

    他们俱是极老的江湖,对于掩蔽行踪等技术,无不精通,计议之下,八个人分为四个站,逐站转运。

    这样即使有敌人追踪,但他们每一站换人护送,原先的人可以故布疑阵。

    这一来纵是天下最能干的人,也无法连破数关疑阵而直追到巨鹿,他们于事毕后都齐集巨鹿,分布在城中或四郊居住。

    第三批是谷沧海本人,他单独直奔徐州,查出赤身教老巢之后,便独力营救。

    只要把人救此徐州城北门处有人昼夜守候,立即可以送走。

    天色破晓,大家分散出发,谷沧海单骑匹马向东而行,一路无事,第三日早晨已抵达徐州。

    那赤身教的老巢,江湖中无人知晓,因此这又是一个大大的困难。

    但谷沧海却有他的一套,他入城之后,一径投店,然后派店伙拿了一封准备好的信,送到此地最大的四海镖局。

    不久,店伙回来,只向他说一声信已送到,没有回话。

    谷沧海休息了一阵,就换一件衣服出去。

    刚走到热闹街道,有个精悍汉子有意无意地碰他一下。

    谷沧海不动声色,跟随他走去,不久,转入一条僻静弄巷,从后门入屋。

    一个年约五旬左右的人,把他请入上房,彼此寒喧一番,这人便是四海镖局的局主萧良,为人精明干练无比,武功亦得有真传,是以声名甚是响亮。

    萧良早已闻得少林寺后起高手谷沧海的大名,此时忽有机会结识,而且又是全国公推镖行第一高手杨宁致函介绍,更是万分出奇之事。

    萧良与杨宁乃是好友,但十多年来不知他的下落,这刻不但接到他的手书,还攀交少林寺的谷沧海,心中的高兴,可想而知。

    闲话说过,谷沧海便道:“杨兄函中写明如此拜晤之法,实是深恐连累萧老师,不得不慎重其事。”

    萧良道:“既是如此安排,定有深意。少侠即管吩咐,兄弟只要办得到之事,决没有第二句话。”

    他阅历何等丰富,顿时晓得此中关系甚大,非同小可。但他们既然如此小心谨慎,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况且经过这件事之后,这段交情便又不比寻常了。

    谷沧海把要求说出。

    萧良拍拍胸膛,道:“少侠放心,都包在兄弟身上。”

    两人随即分手,谷沧海返客栈中高卧,整日不出。

    到了夜色已深,街上行人极为稀少之时,才独自到街上四下游荡,把整个城走了一遍,记住方向道路。

    第二日下午,他正在店中高卧,突然听到一个刚刚来投店的客人骂骂咧咧地经过他房门。

    他一跃而起,走出店外,出得大街,便又碰见那个精悍汉子。

    他们全然不打招呼,默默行事。那汉子带他走到一条甚是繁盛的街道上,在一家店铺门口停了一下,便转身穿过马路。

    谷沧海举步走到这间店铺门口,向店内一望,原来是一间专卖胭脂花粉及女红诸般物事的铺子。

    此时顾客不少,却都是妇女之流。他不看那些购物的妇女,只向铺内的四五个伙计望去。顿时发觉其中有一人神情与众不同,而其他的伙计也不时向他的顾客瞧看。

    这时他才向那个购物的女子望去,只见她衣饰人时,身量高而苗条,亭亭玉立,与别的妇女一比,有如鹤立鸡群,风姿特佳。

    再看她长得甚是美貌,虽是板起面孔,但仍然有一种媚态荡意,使得店内所有的妇女,都死命地朝她瞧着,更莫说是男人了。

    谷沧海一眼就判断出,她必是赤身教之人无疑,心中甚是高兴,当即走过马路对面,遥遥加以监视。

    原来他也有他的办法,那便是他深信那赤身教既然全是女子,则定必与这等卖女红、服脂、花粉等店铺,常有交易。

    他想来想去,便托杨宁介绍一个在当地很有办法的朋友。

    当他与萧良见面之后,便当面托他派出可靠而精明的女人,到全城这等店铺查探。

    萧良自然有这等神通,当天就打听出这一家店铺时时有这等大主顾,而且来购的人,都极妖媚美貌。

    无巧不巧,次日就碰上了,立时依计通知谷沧海。

    他们之间的联络,完全不露痕迹之故,便因赤身教不比等闲的江湖帮派,等到将来发生事故之后,赤身教气恼难消,定会派人调查帮助谷沧海之人,加以报复。

    且说谷沧海是十二万分耐心地在对街等候,良久,才见那长身玉立的女子出店。

    一辆华丽马车驶来,店伙把许多货品搬上车厢,她也登车,便从东门出城。

    车行数里,便折人另一条道路、不久马车在一条河边停下。

    此时易车用船,可就苦了跟踪的谷沧海了。

    不过幸而这条河流甚是弯曲,两岸皆有蓬篙树木,使他容易隐藏踪迹。

    最后,终于见到一座庄院,四面皆被一条宽达四五丈的河水隔断,出入无陆路可走,唯有用舟船渡过,不然就须得泅水才行。

    谷沧海立即离开,先行安排一切。

    到了晚上,他又到达庄外的水边,等到二更时分,便用一块一丈长,尺许宽的木板,放在水面,运足内力向前一送,木板在水面疾滑过去。

    他一跃而起,在半途落下,恰好赶上木板,单足一点木板,借力腾起,但故意多用一倍力道。

    那块木板浮力够强,是以只下沉了少许,便仍然向前滑去。

    谷沧海已早一步落在岸边,木板取出,藏在一处草丛中,便向那庄院走去。

    那座庄院有一道高达半丈的围墙隔住了视线,是以人到近处,反而瞧不见屋字。

    谷沧海仰头向天空望去、但见群星罗布,月色迷蒙,当下借星斗认准了方位,以备出来时不致迷失了地方。

    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干这种夜行的勾当,因此心中泛起十分陌生的滋味,不过这滋味却甚是令他兴奋,在这万籁俱寂独处之际,好像已步入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之中。

    事实上,这个世界确实与平常的世界全然不同,决计不是凡俗之人所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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