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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 (第45/52页)

,已足够你养我这一生一世。”竞之说。

    杨慕天不必告诉庄竞之,他只入了五千万元的货,并不如她想象小的大有所获。否则,就等于告诉对方,自己对她的信任不足了。

    无论如何,钱赚少丁仍然是赚。

    且这又再进一步证明庄竞之对杨慕天是好的、善意的,这令他相当开心。

    因而他答:

    “养你一生一世?固所愿也,不敢请矣。”

    “言而有信?”

    这句话原应戳在杨慕天心上的,如果他记得当年誓言的话。

    显然,杨慕天并未介怀,因为他对于誓言从不上心,只立即爽快地答: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养呢,也有很多种。是不是,慕天?有一种是卢凯淑式的,另一种是袁素文式的,还有其他,就更不必说了。”

    杨慕天脸上煞地变红,无辞以对。

    庄竞之不放松:

    “你要以哪一种方式养我?”

    “你说呢,你肯不肯接受后一种?”

    庄竞之立即疾言厉声地答:

    “那么,杨慕天,由我庄竞之来养你,反正我的居处就叫竞天楼!”

    杨慕天很呆了一呆,未曾看过庄竞之这么热辣辣的霸道的一面。

    只见她杏眼圃睁,脸红耳赤,一样的吸引人,一样的可爱。

    杨慕天淡淡然问:

    “没有商量余地?”

    “绝对没有,慕天。我老老实实告诉你,我必定坚持。”

    杨慕天呷了一口酒。

    庄竞之说,

    “你原本就是我的,经过这么多年的折磨与分离,我都熬得住,都有心思能耐化腐朽为神奇,为什么?无非为要回到你身边来!我已经原谅过你一次,再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慕天,你应清楚,从今之后,只可以有我,卢凯淑与袁素文,通通都要跟你一刀两断,否则……”

    庄竞之想一想,很决绝地说;

    “我走。不再回来。”

    “这叫宁为玉碎,不作瓦存?”

    “对。”

    “并无他法吗?”

    “将心比己,你若是我,今时今日,会肯吗?”

    庄竞之说得太对了。

    她的身家甚至有可能凌驾在杨慕天之上,这样一个有财有势有貌有本事有学识的近乎完美的女人,要金屋藏娇把她收起来养,是不是笑话了?

    “慕天,本城之内,找谁比我们更匹配了?”

    杨慕天答:

    “对,故而,你也别太霸道,随手十二亿就买下罗氏那地皮巨宅,为向我示威吗?并不值得,这不是生意人的手脚,这只是女人任性的购物狂。”

    “你别看轻我,我间有神来之笔,只一笔就已经很够你受用了。”

    这句话听得杨慕天非常舒服。

    很明显地,他已经飞越了人媪钱,而到了钱媪钱的地步。也只有到了钱韫钱的地步,才能够媪大钱。

    凭着现今庄竞之的强劲人际关系与权势,杨慕天有理由相信她所谓神来之笔,真的只要大笔一挥,就能使财产跳升甚多级数。

    最吸引的尤在于庄竞之的国际联系,正正是他目前不足之处。

    恒昌被收购一事,就是铁证。

    “竞之,你让我好好考虑。”

    “当然,一经选择,就是定议,你必须遵守诺言。反正我已等了二十年,旨不在一朝一时,你认真考虑清楚,我不心急!”

    心急的其实是杨慕天。

    庄竞之实在太吸引了。

    一个如此传奇的女人,本身就已魅力四射,恨不得让她裸露在自己面前,看个彻切。

    一旦把她据为已有,也就等于同时接收一切属于她的好处与荣耀,实在太舍不得再放她走。

    离开雅谷餐厅时,庄竞之重施故技,她和杨慕天的座驾都同时在门口等候。

    竞之亲切而快乐地吻别慕天,然后上了自己的汽车,绝尘而去。

    杨慕天一上车,便对司机说:

    “把车钥给我,你收工。”

    他开着车,攀上山顶道,停在竞天楼的石碑旁,叩门进去。

    庄竞之刚刚回到睡房来,才换上一袭睡衣,杨慕天就推门而进。

    庄竞之道:

    “你怎么这样的没有礼貌,连门都不敲就……’

    杨慕天一个箭步上前,不让她说下去,密密地封住了竞之的嘴。

    长夜静静地笼罩着整个香江,整座半山,整幢竞天楼。

    庄竞之并没有欺骗扬慕天,这两三个月,由她提供的大小市场消息,包括本城与海外的,使杨慕天更赚个盆满钵满。

    杨慕天与庄竞之非但是业务上头的好拍档。私生活上,他们协调得益发壮丽。

    不论清晨,抑或良夜,慕天与竞之均有影皆双,情意绵绵。

    天才泛鱼肚白,他们就携手到深水湾的高尔夫球会打球去。

    庄竞之的球技竟比杨慕天棒。两个月之内,她就有三次一棍入洞的骄人记录。杨慕天不是不震惊的。

    他们漫步于晨曦朝露中,杨慕天问:

    “你似乎十八般武艺,件件皆能,样样俱精,何解?”

    竞之歪一歪头,款款情深地望住慕天,说:

    “为你。”

    “为我?”

    “失散这么多年,不知道你的嗜好向哪一方面发展,于是十项全能、内外文武都得练个出神入化,到重逢相见之日,不好失礼。慕天,我说的都是真话。”

    是真的,庄竞之入水能游,出水能跳,唱歌打牌,无一不能奉陪。

    “竞之!”这样子的高帽子往任何一个血rou之躯的男人头上戴,除了使他喜不自胜,顾盼自豪之外,不可能再有别种反应了。

    “可惜,”竞之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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