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九阳_第二十九回龙战于野血玄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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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回龙战于野血玄黄 (第4/6页)

手。

    唐洋本指望这十几名好手能将段子羽三人困在一处,便可大施烈火、毒水之技,但旋踵间十几人尸横沙滩,血染黄沙,心中栗栗生危,一纵身跃退回去。

    烈火旗掌使辛然一声令下,登时旗下十几人手持喷筒,向三人站立处喷溅石油,段子羽谏然一惊,一手拉住司徒明月,一手拉住净思,低喝道:“起。”登时如三条影子般急掠上高高的沙丘。

    身后“轰”的一声,几枚火箭射处,烈火熊熊,将周遭数十米照得白昼相似。唐洋抖手打出一逢暗器,又是以最快手法打出的暗器绝技“孔雀开屏。”

    净思倚天剑急舞如风,将三人护得水泄不通,但听得叮叮当当一阵清脆声响,暗青子全吸附在倚天剑上。唐洋此举旨在既乱敌手脚,又发号施令,收一举两得之利。顿时,旗下弟兄手待金光闪闪的喷筒,飞奔至沙丘下向段子羽三人喷射可蚀骨化石的毒水。

    段子羽不敢稍有怠慢,两手一拉二女,向上冲起,冲至两丈高处,蓦然将上冲力化为横力,平平向前飞出,火光中,三人衣袂飘扬,如三头大乌,于空中一掠而过,直滑出二十余丈,方始落下。

    明教诸人无不看得膛目结舌,想不到世上居然会有这等轻功,半晌才不自禁喝彩叫好。

    段子羽三人一落地,五行旗教众早已远远趋避,聚在一处,锐金旗一阵强弓硬弩稳住阵脚,洪水旗殿后,迅即澈走。

    段子羽对洪水旗的毒水着实忌惮三分,又想不出破解之法,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飘然远引。

    五行旗虽澈走,三人仍不敢稍有疏虞,直坐至天亮才继续上路。

    三人连行两日,既未遇到明教人袭击,亦未寻到百劫师太,这一日已来至昆仑山麓。仰望绵亘千里的昆仑山脉,三人均不由得大增戒心,此处已属明教腹心之地,距总坛、大光明顶只有数百里之遥,随时都会与明教中人发生激战。

    司徒明月皱眉道:“段郎,咱们是否应该等少天师与真姐他们会合,再向前行?段子羽道:“大哥他们脚程不下于我们,不会落在我们后面,或许他们已从别路深入了,咱们岂可在此傻等,还是径向前寻,如路上遇不到,便在大光明顶下候着。”

    司徒明月苦笑道:“大光明顶下怕是早有人候着咱们了,只怕不是真姐他们。”

    段子羽听出她弦外之音,但更急于找到百劫师太,遂执意前行,司徒明月拗不过他,也只得带路前往,昆仑山脚下却是一片绿洲,野草丛生,树木郁郁葱葱行出不远便能听到淙淙的流水声。从大漠血战中来至此处,恍如置身仙境一般。

    午牌时分,三人来至一处农舍。段子羽这几日始终以干粮果腹,口中早已淡出鸟来,一见有人家,惊喜不已,便欲到农舍买下几只鸡,一瓮酒,以快口腹。

    司徒明月揪然不乐,道:“这附近人多崇信明尊,我们以后只有清泉可饮,野果可食,外人的东西万万吃不得。”

    段子羽不信道:“我们只说是过路人,魔教中人虽邪,也未必会见人便下毒手吧。况且即便他们下毒,我又何惧哉。”

    司徒明月道:“你当然不怕,可净思妹子未必也百毒不侵。此时双方已是生死之决,他们不下手则已,下手便会不留余地。万一净思妹子有个闪失,咱们如何向师太交待。”

    段子羽心下凛然,只得作罢。净思悄声道:“我年纪小,不会有人对我起戒心的。待我前去讨些食物,不会有事的。”

    段子羽雄心复起,朗声道:“如被几个小小农舍吓住,还去大光明顶作甚,且瞧瞧他们有何手段。”大步向农舍走去。

    推开柴扉,一对农夫农妇正在院内忙着活计,见这三人进来,大为惊诧。

    段子羽笑道:“大哥大嫂,我等是去大光明顶的,路途无处打尖,欲在府上买些酒rou,烦请二位作顿酒饭。”说罢掏出一锭大银,向二人递去。

    农夫农妇见了这锭大银,登时两眼放光,小户人家几曾见过这等锭银,农妇还待说些什么,农夫早一把接将过来,笑道:“三位请屋里坐,小的马上去打酒买rou。”农妇虽连使眼色,农夫只是一味地不理不顾。

    段子羽微微一笑,便去屋内坐地。虽是小户人家,拾夺得颇为洁净,墙上挂有几张兽皮,看来那农夫还是个猎户。

    须臾,那农夫已旋风般转回来,抱着一坛酒,肩上挂着漳狍野兔,不知是从何处弄来的。不多时,几种野味已作好,摆满一桌,段子羽拍开那瓮酒,虽非上等佳酿,倒也清冽醇正,于此处已属难能可贵。

    段子羽先将酒与每样菜肴品过一遍,确信无毒,才叫二女动著。

    酒香、rou香熏人欲醉,净思虽是百劫弟子,但峨嵋派中不乏俗家弟子,净思又未落发,对酒rou禁忌并不严。三人举杯欢饮、夹rou大嚼,不多时酒rou已去了大半。

    忽听门外人声杂沓,片刻间已将小屋围住,一人高声道:“兀那三个小贼,快快出来受死。”

    段子羽推窗一望,但见几十人手持弓箭、钢叉、鬼头刀等,中有一人面貌狩恶,手执一柄八卦柴金刀,正高声叫嚷。

    段子羽心中气恼,眼见这些人不过是些村夫村妇,纵然臂力强健些,与武林高手究有霄壤之别,便与五行旗下骁悍的教众也迥然不同。对付这些人倒有手足无措之感。

    司徒明月笑道:“如何?在这里你只消一露相,随时都会有这种事发生,尽是些愚夫愚妇,杀之不武,不杀却也不行。”

    眼见这些人,一阵躁动,大有杀将进来的势头,段子羽顿感惶窘无着,情知这些人崇信明尊如神,虽技艺浅薄之至,却个个悍不畏死,而对这些人大下辣手怎么说也过意不去。

    司徒明月笑道:“怎么样,我帮你个忙吧。”

    段子羽大喜道:“好jiejie,你真有办法打发走这些人?”

    司徒明月嫣然一笑,百媚俱生,,段子羽虽在尴尬处境。

    亦不禁有些意乱神迷。司徒明月整整衣裳,走了出去,从袖中摸出一面火焰令牌,向那些人叱道:“你们是什么人,在此罗嗦。”

    为首那人一见火焰令牌,立时合什加额,拜在地上,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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