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_第一千一百九十-九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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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九十-九十一章 (第2/3页)

梯的拐角还有不少,陈太忠想嘀咕一句来的:不是说张州的特殊娱乐行业受到打击了吗?

    当然,他既然上心了,就不会胡乱说话了,要不然对抗的味道就太浓了一点,那岂不是告诉这姓钱的,自己有了防备了吗?

    事实上,想到自己居然被国安的盯上了,陈太忠心里真的挺兴奋的,嗯嗯,好玩啊,哥们儿这次,一定要将自己提高不少的情商,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张州歌厅的格局,跟凤凰市的差不多,小姐的档次也还成,不过比之凤凰和素波的,还是略有差距,主要是在扮相上,有一点点土气,而且年龄之间的距离也大了一点,十七八的青涩的有,二十七八半老的也有,不像幻梦城,一水儿的二十一二的年纪。

    当然,幻梦城不是没小点或者老一点的,不过那也是按一茬一茬地上的,以满足客人不同需求的,说穿了,就是张州这里的歌厅,管理上还是不够讲究。

    不过这些小姐的相貌,基本上还是差不多的,张州有钱人不少,小姐歪瓜裂枣的话,人家也不吃这一套不是?

    陈太忠还是那个态度,不要小姐,耿强和钱文辉都挺奇怪的,只是,由于陈某人心里存了疑惑,就觉得钱某人那惊讶有点做作的嫌疑——好歹是国安的,你不会连我这个习惯也不知道吧?

    “在素波和北京玩习惯了吧?”耿主任出言挤兑他“看不起我们张州小地方的?这儿的小姐比你见过的要单纯呢,试一试吧…没准人家就愿意跟你,做个外室了。”

    好像我稀罕这个外室似的,陈太忠咳嗽两声,最后还是断言拒绝了“我总觉得这些女人不干净,嗯,就这样。”

    他这话显然是很扫兴(波ok。shuyue。org)的,不过社会原本如此,有人有洁癖,那别人也不能说什么不是?耿强倒是看了他一眼之后诡异地一笑“原来太忠的心思不在这些上面,喜欢玩小嫂子?”

    “那可是你说的,”陈太忠笑着摇摇头,脑子里却莫名其妙地蹦出了雷蕾和张梅,心说哥们儿的潜意识里,真有这爱好吗?

    “玩嫂子不如玩婊子,”钱文辉也笑着插话了,不过,大抵是眼前的“婊子”太多了,为了避免不和谐,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陈主任你知道此话怎讲吗?”

    “此话怎讲?”

    哥们儿倒是要听听,国安的是怎么看这个的问题的,想着那廖宏志因为感觉小姐们不干净,居然不肯跟小姐们在一个桌子聚餐,陈太忠这心里的好奇还真的挺大。

    “很简单啊,现在小姐们跟客人做,哪里有不带套的?”钱文辉说得很yin荡,笑得也很yin荡“呵呵,可是那些小嫂子,十有**都是有孩子的,上了环了,谁还肯带套?”

    陈太忠还没回过这味儿来,耿强倒是先笑了,笑得也很那啥“老钱你可以啊,还真有一套你自己的理论。”

    啧啧,这就是国安的素质?陈太忠心里生出了些许鄙夷来,天天就琢磨这种东西呢?

    当然,这腹诽也是他有意叫真,事实上他也知道,装龙像龙装虎像虎,这才是人家的拿手本事。

    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张州科委钱文辉的话虽然很那啥,不过倒是激起了坐在一边的两个小姐的高度认同“就是,反正我们做了这一行就做了,也没啥丢人的,不像有些人,不知道吸收了多少男人的jingye,表面上还装得那么正经…那种女人才真叫脏。”

    小姐说话的时候,陈太忠已经大致猜出了钱文辉的意思,这小姐又讲得如此通透明白,那显然就是体内吸收了没有的问题——这个问题属于常识,不需要有太多的医学知识。

    “你们张州的小姐,果然单纯,”他冲着耿强一伸大拇指,笑嘻嘻地回答“搁在素波的话,客人说话,她们可是不敢这么接话的。”

    “不过老钱的话,说得也有道理啊,”他又扭头看着钱文辉笑“我倒是没从你这个角度上想过,看来还是有人见不得这装正经的。”

    他这话就隐隐带上刺儿了,不过钱文辉恍若不觉一般地摇摇头,也是笑着答他“装不装无所谓,不过这夫妻之间越长越像,那是有科学根据的,就是跟那个啥…吸收有关了。”

    他的反应挺正常,但是陈太忠一直暗暗地锁定着他的气机,发现在那么一瞬间,对方的情绪,似乎真的波动了一下。

    “我可是不信这个,”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不过你说得也没错,那玩意儿吸收得太多太杂的话,想起来确实有点脏。”

    “是很脏,”一边的小姐又插话了,显然,作为一个特殊职业的从业者,她很愿意将那些外表正经的女人打入深渊,哪怕只是为了心理平衡一点…就这么随口聊着,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十点多了,陈太忠不想呆了,耿强见状也不勉强,大家拔腿走人,在歌厅门口就分手了,陈太忠和耿强一路,钱文辉却是另一路。

    将陈太忠送入宾馆之后,耿强又聊了两句,大致就是说招待不周之类的,不过也笑着说了,下次去凤凰,陈主任肯这么安排迎接自己,那就足够了。

    “早点回去休息吧,”陈太忠笑着送走了他,自己却是泡上一杯茶,慢慢地琢磨起来自己的猜测:钱文辉到底是不是国安的呢?

    这个猜测的建立,是需要很多论据的,而他越琢磨,就越觉得自己猜得正确——他非常清楚,睚眦该国安带去了什么样的困惑。

    仔细想一下,陈太忠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要猜得对,就是在对细节判断上押对宝了,而要是错的话,这世界上的事儿未免就太巧了一点。

    然而,这“巧合”的效果,应该正是人家的做事风格,毫不留情地说一句,由于姓钱的根本没做出什么表态,只是用心理暗示的方式引导了事态的走向,他就算想找其后帐,都没有任何借口。

    人家只需要说一句话就够了——“我又不知道你是‘睚眦’,我强迫你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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