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光(叛逆性騒扰)_星期三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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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3 (第6/7页)



    “我强烈地感到,康拉德计算机公司想扣押什么材料。”弗尔南德斯说。

    “也许是这样,不过我们得好言相求,设法拿到那份材料,不能再等了。”艾伦看着院子那头的那伙人“结果怎么样?”

    “没有结果,他们还在拼命抵抗。”

    “还在抵抗?”

    “是呀。”

    “天哪,”艾伦说“谁是她的后台?”

    “我很想知道。”弗尔南德斯回答。

    桑德斯敏捷地打开自己的蜂窝式移动电话,接通了他办公室的线。“辛迪,有什么消息吗?”

    “只有两条,汤姆,斯蒂芬尼·卡普兰问她今天能否和你见个面。”

    “她说原因了吗?”

    “没有,但是她说事情并不重要。另外,玛丽·安妮来找过你两次。”

    “可能想来剥我的皮。”桑德斯说。

    “我不这么认为,汤姆,她可能是唯一非常——我想——牵挂你的人。”

    “好吧,我给她去电话。”

    他拨起玛丽·安妮的号码来。这时,弗尔南德斯用肘轻轻抵了抵他的肋部。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苗条的中年女子由坡下的停车场朝他们走来。

    “小心。”弗尔南德斯说。

    “为什么?她是谁?”

    “她是康妮·沃尔什。”

    康妮·沃尔什大约45岁,一头灰发,脸上的表情总让人觉得讨厌。“你是汤姆·桑德斯吗?”

    “是的。”

    她掏出一只磁带录音机。“我是《邮报》记者康妮·沃尔什,我们能谈谈吗?”

    “绝对不行。”弗尔南德斯说。

    沃尔什将目光转向她。

    “我是桑德斯先生的律师。”

    “我知道你是谁。”沃尔什说着又转向桑德斯。“桑德斯先生,我们报纸想刊登一篇有关数通公司性别歧视诉讼的报道,我的线人告诉我,你打算对梅雷迪思·约翰逊的性歧视提出诉讼,是这样吗?”

    “他无可奉告。”弗尔南德斯边说边走到沃尔什和桑德斯的中问。

    沃尔什将目光跳过律师的肩膀,说道:“桑德斯先生,你和她是昔日的情人,而你的诉讼是一种算清旧帐的方式,这也是真的吗?”

    “无可奉告。”弗尔南德斯说。

    “我看他很想回答我的问题。”沃尔什说“桑德斯先生,你不必听她的,如果你想说什么就说,我真的认为你应该借此机会为自己辩护,因为我的一些线人还在说,你在那次幽会期间生理上虐待了梅雷迪思女士。这些都是人们准备向你提出的非常严肃的指控,我想你对此一定想作出回答。你对她的辩解想说些什么吗?你从生理上虐待她了吗?”

    桑德斯张开了口准备说话,然而弗尔南德斯向他使了个警告的眼色,接着将手放在他的胸口上,然后对沃尔什说:“这些辩解是不是梅雷迪思女士告诉你的?因为在场的除了桑德斯先生外,只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她。”

    “我不会随便胡诌的,我这消息来自消息十分灵通的线人。”

    “线人是公司内还是公司外的?”

    “我不能说。”

    “沃尔什女士,”弗尔南德斯说“我不打算让桑德斯先生接受你的采访。不过,在刊登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之前,你最好和《邮报》的法律顾问商量一下。”

    “这些说法不是没有根据的,我有非常可靠的——”

    “如果你们的法律顾问对这些说法有什么疑问的话,你可以叫她打电话给布莱克本先生,他会解释清楚你们在这个问题上采取的做法是不是合法的。”

    沃尔什冷漠地微笑着。“桑德斯先生,你想说些什么吗?”

    弗尔南德斯说:“还是去找你们的法律顾问吧,沃尔什女士。”

    “我会找的,不过这与采访毫无关系。这个问题你是保密不住的,布莱克本先生也保密不住。说句朋友间的话,我必须告诉你,我真不知道你会为这么一个案子做辩护。”

    弗尔南德斯倾身靠近她,微笑着说:“要是你早点来我这儿的话,我就会把一些事情解释给你听了。”

    她陪着沃尔什先是走开几步,然后向院子另一头走去。

    艾伦和桑德斯呆在原地未动。艾伦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想知道她们现在正在说什么吗?”

    康妮·沃尔什说:“随你怎么说都没关系,反正我是不会把线人的名字告诉你的。”

    “我不是要问你线人的名字,我只是告诉你,你的说法是错误——”

    “当然你会说——”

    “有材料证明那是错的。”

    康妮·沃尔什愣住了,皱起了眉头。“材料?”

    弗尔南德斯重重地点了点头。“对。”

    沃尔什想了想。“不过这不可能,”她说“你嘴上说说而已。当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俩,他只是口头说些不利于她的话,根本没有什么可作为证据的材料。”

    弗尔南德斯摇了摇头,一声未吭。

    “那材料会是什么呢?是录音磁带吗?”

    弗尔南德斯淡然一笑。“我也不能说。”

    “即使有的话,那又能说明什么问题呢?她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屁股?她开了几句玩笑?有什么了不起的事?男人们这样干了几百年了。”

    “这个案子问题不在——”

    “我插一句。这家伙被轻轻捏了一下后,就大声叫嚷对方要杀他,对于男人来说,这属不正常的行为。这家伙显然憎恨女人,认为女人低人一等。只要看一眼他,一切就清楚了。毫无疑问,他在那次幽会期间打了她,于是公司只好请来大夫检查一下她是否被打成脑震荡。况且我有几个可靠的线人告诉我,他有性虐待是闻名的,他和妻子闹矛盾已有多年,事实上,她已带着孩子离开本市,并准备提出离婚申请。”沃尔什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地注视着弗尔南德斯。

    弗尔南德斯只是耸了耸肩。

    “这是事实,他妻子已经离开了本市,”沃尔什断然说道“出人意外。她带走了孩子,而且没人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现在就请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弗尔南德斯说:“康妮,作为桑德斯先生的律师,我所能做的就是告诉你,那个材料和你线人所说的性sao扰看法抵触很大。”

    “你能给我看看那个材料吗?”

    “绝对不行。”

    “那么怎么能让我相信它存在呢?”

    “无法让你信服,你只是知道我已告诉过你它确实存在。”

    “如果我不相信你的话会怎样呢?”

    弗尔南德斯笑了。“一个新闻记者必须对这类问题做出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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