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三十九章嫔妃争宠3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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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嫔妃争宠39 (第4/5页)

如再进去坐坐。”

    元非锦却开口:“不了,皇上来了,臣等还是回去吧。”他也不看他,只又道“皇上与娘娘快些进去吧,臣告退了。”

    颐沅公主亦是福了身子随着他出去。

    怔怔地看着,瞧见元承灏的脸色有些难看。

    元非锦,他终究连一声“臣弟”都不再自称。

    臣,从此,他们之间,只有君臣,再没兄弟了。

    想着,心里无比心酸,身子却已经被他拉着进去。他也不提元非锦的事情,只道:“身子不适,可有宣了太医来瞧?”

    进去了,才发现桌上的东西已经让阿蛮收起来了。

    我只点了头,骗着他:“瞧了,让臣妾休息一晚便好。”

    他听了,才放心。

    与我如内,在床边坐了,他的神色似有些黯淡。我以为是方才见了元非锦所致,也不敢擅自开口说话。

    半晌,他却道:“今晚,太皇太后跟朕提立储的事了。”

    微微有些讶异,这倒是我所想不到的。

    “朕没有表态。”

    “太皇太后生气了?”

    “自然,只是没有发作罢了。”

    缄默了,太皇太后只是想让他早点立了太子,那她的一大心病也便撂下了。

    只这件事,元承灏不会依她的。

    他今日不说,我几乎快要忘记他曾说过要把太子一位给我们的孩子的话来。目光,谨慎地落在他的脸上,他似有倦意,将我整个人揽过去,脸颊贴过来。

    闻得出,他是喝了酒的。

    只酒味儿不浓,没有醉,必然不多。

    翌日,过郁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许久不曾露面的皇贵妃终于也出现了。她坐月子,只我不曾去探过。如今见了,才越发觉得她的面色红润来。

    我进去的时候,她忽而笑着:“这么久不见,馨妃的肚子也这么大了。”

    我只朝她福了身子,过一旁坐了。

    太皇太后进来的时候,没有扶着丝衣姑姑的手,跟随着她进来的,竟是叶蔓贞。

    各宫的嫔妃皆露出讶然之色,只皇贵妃的眸中,除了讶然,似还有一抹微微的愤怒。

    叶蔓贞的目光朝她看去,扶了太皇太后上前,才转身唤她:“二姐。”

    皇贵妃的脸色微沉,低咳了声道:“宫里不比得府上,可要记得身份的。”

    叶蔓贞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听得太皇太后道:“好了,蔓贞才刚入宫,那些规矩日后再学不迟。再说,她日后也不是要在宫里生活的。”

    皇贵妃这才低低地应了声“是”,不再言语。

    直到从郁宁宫散出来,皇贵妃的脸色依旧不见好,我以为,才给皇子办了满月酒,她该是神采飞扬的。看来,她也这个meimei的关系,也不见得好。

    想起叶蔓贞叫她“二姐”,那照理说,该是叫叶蔓宁“大姐”的,可她却叫“jiejie”,莫不是,她们才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么?那也难怪了,皇贵妃与她们姐妹的关系都不好。

    “meimei。”身后传来姚妃的声音。

    回了神,见萱儿扶了她上前来,她只皱眉道:“你还好吧?这些日子发生了些事,本宫是害喜得厉害,便也不曾过你的馨禾宫去。”

    抿唇一笑,开口道:“没什么事,劳jiejie记挂了。”

    闻言,她才放心地点了头。又与我说起帝姬的事来,说她很聪明,学会了好多东西。说起帝姬,她仿佛有说不完的话。我听了也高兴,本想着过储钰宫去看看帝姬的,倒是不想,在路上碰见了jiejie。

    姚妃识趣地先走一步。

    jiejie上前来行了礼,我瞪她,她笑着开口:“这大白日的,又是在外头,可不能落人口舌的。jiejie是好久不见你了,如今见你好,心里也就放心了。”她说着,神色忽而黯淡了下去“只是郡主…不,如今是公主了,她倒是不太来北苑了,我也知是出了事,就是想起来心里难受。”

    我叹息道:“他们的事,你也管不了了。”

    “王爷…一定很伤心吧?”

    那是自然的,其实元承灏也是。

    与jiejie缓步走着,恰巧见常公公匆匆过来,见了我,忙行了礼。我一眼就看见他手中的金丝软甲了,吃了一惊,忙开口:“公公这是做什么?”

    他低头看了一眼,才道:“哎,王爷要离京了,皇上说要奴才出宫走一趟,说要把这个交给王爷。”

    我惊道:“这么快?”

    常公公点了头:“王爷的伤势才好点,就迫不及待要走。奴才也觉得,他是一刻都待不住了。”

    “那皇上今儿不出去相送么?”

    常公公摇头。

    “是…有政事?”

    “不是,皇上在乾元宫睡觉。”常公公边说边叹息着“娘娘,奴才得走了,若是没赶上就糟了。”

    我不留他,他只匆匆而去。

    jiejie突然道:“妩妡,皇上心里还是有王爷的,他临走,还让公公送金丝软甲给他。这东西可稀罕了,恐怕全天下亦是没几件的。”

    苦涩一笑,jiejie是不知道,那哪是元承灏送给他的,根本就是还给他!

    不知为何,这一刻,心里有个很强烈的想法,不该让元非锦离京,不该让他离京的。

    越是想,心里越是慌。

    我不知道我担心的,是元非锦的安危,还是元承灏的。

    …

    元非锦走后半月,此时,已是六月中。天气是越发地炎热,单是坐着,也会觉得脊背渗出的涔涔的汗。阿蛮又管着我,不让我喝些冰过的东西,真真难受。

    听闻小皇子身上起了疹子,太医天天在慧如宫里,太皇太后也是差三岔五地去。元承灏只偶尔过去一趟,倒是也不曾忘馨禾宫来,更多的时候,都在御书房里。

    我才想起一事,他原先要送叶蔓贞过琼郡去的,如今景王一死,此事倒是搁下了。如此,怕是元非锦越发认为元承灏针对的是他父王了。

    叹息着,多久了,不曾想起这件事来,怎么此刻好端端的,又要记起来?

    用了晚膳,扶了阿蛮的手过御花园散步。

    内湖上的荷叶早又是翠绿的一片了,只那荷花还不曾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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