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三十章嫔妃争宠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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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嫔妃争宠30 (第2/5页)

”她忙又道“多亏皇上来的快,救了奴婢。”

    元承灏却微哼了声,侧身向内。

    我才是讶然了,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那他呢?

    “娘娘趁热喝,隋大人说一定要趁热喝的。”阿蛮过来喂我,我来不及想,只能先喝了药。

    待阿蛮出去,才转身向内,从他的后背环住他的身子,低言着:“还是让隋大人来看看皇上。”

    他却道:“有什么好看的?朕若是哪天出事,一准儿是被你给气的!”

    一时语塞,我可没想着要气他。

    隔了良久,也未曾听他说话。我想了想,到底是问了句:“贤妃娘娘没事吧?”

    他的身子微动,终是转过身来看着我,低笑着:“可不是你推的?你说她有没有事?”

    我都跟他解释了不是故意的,不过看他此刻的表情,贤妃应该是没什么事。

    松了口气,小声问:“太皇太后…没有再追究此事么?”我还以为,我不慎推了贤妃一把,太皇太后会抓着这一点不放的。

    他哼了声,道:“她来不来,你的小命都能保得住。”

    皱眉看着他,不禁问:“若是太皇太后来了,皇上怎么办?”

    他的脸色有些微沉,半晌,才终是开口:“她若是来,朕不会让隋华元保你腹中的孩子。”

    心头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不保我的孩子,用孩子,来换我平安。

    几乎是本能地抚上我的小腹,那尚未成形的小生命,谁能想得到,在一夜之间,它竟经历了这么多这么多。我此刻无比庆幸着,太皇太后终究是没有来。

    不住地颤抖着,若我有危险,他舍弃孩子来救我。若我没有危险,他拼了命去救孩子…

    元承灏,我不能怪他,也没有责怪他的理由。

    沉默了一会儿,终是颤声问着他:“那么,皇上是如何解释的?”

    “说你又冷又饿,身子虚弱,一时站不稳,心生恍惚,不是想推贤妃,解释得可好?”他睨视着我。

    好,自然好。

    其实,解释得如何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太皇太后不再纠缠了。

    喝了药,躺了会儿,便有倦意上来。

    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接近傍晚。他还未走,就睡在我的身侧。

    这一次,没有抱着我,只安静地侧躺在我的身边。身子已经舒服了很多,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也已经消失殆尽。想着我的身体里已经开始孕育一个小生命,心里忽而无比地高兴起来。

    不知怎的,想起姝玉帝姬第一次喊我“妡母妃”的样子,心里是越发地兴奋。

    醒了有一会儿,也不见元承灏有动静。侧了身看他,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着,薄唇微微有些干裂,抬手轻轻碰触他的唇,他的眉心微拧,大手握住了我的手。

    心下略一吃惊,他的手竟又冰冷了起来。

    伸手摸着他的身子,也不见暖意。怪不得他方才并不抱着我,而是独自睡在了一侧。

    “隋大人。”

    我叫了一声,他却道:“别喊了,给朕取药去了。”

    “皇上难受么?”

    他“唔”了声,又言:“朕口渴。”

    本能地欲起身,却被他拉住身子,将我拉过去,凑上来,低语着:“隋华元说了,你不得下床去。常渠也去太医院了,朕让阿蛮下去休息了。”

    “皇上…”

    他的薄唇压下来,呢喃着:“吻着朕,让朕舒服一些。”

    他的唇真的太干燥了,触及我的樱唇,有些刺刺的感觉。伸出舌尖儿微微替他润湿,他只安静地闭着眼睛,没有霸道地回吻过来。

    “皇上没上朝么?”

    “去了,下了朝就来馨禾宫,政事,都没处理。”他顿了下,缓声道“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是朕自个儿不舒服。”

    不知为何,听得他这句话,我却想笑。

    这话他真是没骗我,他若是能撑得住,必然不会撇下政事不管的。去上朝,亦是撑着才去的。

    略移开了些,小声问他:“皇上可好些了?”

    他伸出舌头添了添自己的唇,轻笑着:“还不曾。”

    我不言语,只又靠过去。他的大手轻揽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贴上他的身体,动作很轻很轻,生怕会弄疼了我。

    他呢喃着,却是道:“在郁宁宫,朕看你倒下去的那一刻,以为你又在装。”

    怔了下,才想起我曾与他在慧如宫唱过一场戏的。

    “那皇上怎的信了臣妾?”此事他不提,我倒是不知道的。那时候,疼得几乎快晕过去了,根本没有时间去想他竟还以为我是在演戏的事实来。

    “因为你说,你不是故意的。”睁开眼来看着我,片刻,又言“当日在慧如宫,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可真清楚。

    我但笑不语,他依旧看着我,又问:“胭脂里的麝香是废后叶氏做的手脚,你信不信?”

    怔住了,不曾想他竟然会突然怎么问。

    我以为芷楹郡主和冯昭媛的供词都是他教的呢,如此看来,竟不是么?

    定了神,我也许,知道了些许。那,也是元承灏猜到的答案。

    深吸了口气道:“臣妾不知道,臣妾只知道,若那真是臣妾动的手脚,贤妃娘娘可不止是动了胎气那么简单。”要做,就该彻底,不会给她略施惩戒的。

    他到底是有些意外,凝眸瞧着我,良久良久,才略微哼了声。却是依旧不说话,不说话,此事便是终了了。他心里有疑问,也不再继续追究。

    其实,我该感激他的,为了,太多的事。

    有时候,将事情推给一个死人,未尝不是一个绝佳的方法。

    叶蔓宁,你活着的时候得不到的东西,死了也照样得不到。该推你身上的,后宫之人,谁都不会手软。包括,你那至亲的meimei。

    每回如此想,我总会觉得叶蔓宁的悲哀。

    郑贵嫔说我不够高明,岂止是我呢?谁都没有贤妃高明。

    不知过了多久,却依旧不见隋太医回来。我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似是洞悉我心中所想,只略笑一声道:“你醒来之前,朕刚吃过药。”

    怔怔地看着他,原来隋太医根本没有过太医院去,他和常公公都该在外间守着。叹息一声,他胡闹起来,会让人觉得咬牙切齿。

    他的大手突然贴上我的小腹,我本能地僵直了身子,听他低语着:“紧张什么,朕又不会杀了你。”

    突然想笑,哪里是因为这个?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

    他不看我,只道:“隋华元说,两个月的胎儿最不容易保住。”

    被他说得心悸起来,可我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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