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六章嫔妃争宠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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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嫔妃争宠6 (第4/6页)

服侍朕洗澡,朕赏赐你穗子的事,也便不必谢恩了。”

    元承灏,我真是大大地上了他的当了!

    热水很快被抬了进来,他竟屏退了所有的人,独留了我在他的寝宫之内。他起了身,张开了双臂等着我上前替他宽衣。

    行至他的面前,替他将龙袍脱下来,中衣也脱了,退了御靴,只剩下亵衣和亵裤。我这才觉得窘迫起来,上回帮他换衣裳,也还留着亵衣亵裤呢。

    不知是寝宫内的温度太高还是如何,我浑身都热起来。想起他说热了就脱的话,竟然有些烦躁,我不脱啊。

    “愣什么?难道你要朕这样下去?”他召回我的思绪。

    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有些颤抖地替他解开了亵衣的扣子。他的胸膛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在灯光下照着,有些晶莹剔透的感觉。俯下身,脱他的亵裤…

    眼珠子乱转着,我不知道究竟该往哪里看。

    男子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扼住我的下颚,话语地带着笑:“给朕专心点,弄疼了朕,朕要你好看。”

    我…我怎么会弄疼他?

    第一次,完完整整地看见男子的身体。

    有种热血往上冲的感觉,总之,一点都不舒服。我窘迫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偏他一点都不害臊,踩了斜梯上去,脚尖点了点,皱眉道:“水太烫了。”

    “那臣妾叫常公公添些冷水。”转了身欲走,手腕被他抓住了,听他开口:“让他们进来看朕脱/光了衣服的样子?你敢!”

    浑身颤抖着,心也颤抖着,我怕了他了,他究竟想怎么样?

    男子的身躯靠得我又近了些,我几乎可以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声了。龙涎香的味道已经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肤里,熏得我有些眩晕。

    他扳过我的身子,让我正对着他,低头道:“什么时候你对朕,能像对你jiejie那么上心?”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水雾笼罩在寝宫内,他的眸子都变得晶亮亮起来。我有些慌乱地开口:“皇上快进去,担心着凉了。”说着,伸手试了试水温“不烫了。”

    他轻蔑地笑了声,终是下水去。

    取了棉帕轻轻擦拭着他的身子,他舒服地靠着木桶边缘,轻闭上了眼睛。我仿佛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睡着也好,我就当给个玩偶洗澡。

    绕至另一边,才又瞧见他肩头的伤。水从他的肩头流淌下去,不知怎么了,那一刻,我的眼中竟仿佛瞬间瞧见了从他肩头伤口处涌出来的殷红之色。

    “啊!”吃了一惊,本能地丢了棉帕在水里。

    他被我惊得睁开眼睛,瞧见惶恐的我,皱了眉道:“怎么?”

    一句“怎么”将我猛地拉了回来,再次定睛看了看,他肩头的伤依旧在,却没有流血。我想我真是傻了,都三年了,怎么还会流血呢?

    暗暗地掐了自己一把,真疼呢,我方才竟白日做了梦么?

    大口喘着气,俯身将浮在水面上的棉帕取了出来,目光依旧盯着他的肩头,犹豫着,终是开口:“太皇太后也不知道么?”不知道他因为那时候的伤而留下了后遗症。

    他谁都没有说,连元非锦亦是。

    我不知那算是防备,还是怕他们担心。

    他说,三年过去,他依旧动不了真气,我该是能够想象那一次的重创究竟有多深。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掌贴上他的胸膛。我惊讶地轻呼了一声,本能地欲逃,却抽不出手来。他抓得真用力,弄疼了我。

    那缓慢的心跳穿过我的掌心传过来,好似连我疯狂乱跳的心也跟着慢起来。

    他的薄唇勾起一抹笑,看我害怕,他仿佛很高兴,声音低低的:“想知道么?朕告诉你。那次伤了心脉,隋华元说,朕这里的血脉很容易堵塞。”

    隋华元,便是如今掌管太医院的那个隋大人么?

    心里紧张着,我掌心贴着的地方,是心脏的地方。

    所以,我才会觉得他的心跳异常地缓慢。猛地,想起安歧阳给我的药,说是舒经活血的。忙言:“那时候郡马给臣妾的药…”

    他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微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安歧阳有的,朕会没有?”

    怔住了,才想起他一闻便闻出了那是什么药。我真是傻了,他宫里有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他怎么会缺那种稀罕的药?

    或许,常公公随身带着的药,就比安歧阳给我的好上几千几百倍。

    目光,再次回到男子的俊颜之上。这件事知道的人势必不会多,可他今日却告诉了我。是因为信任,还是如何?

    照理说,当年的事我jiejie也有份,他不该告诉我的。几乎是本能地用帕子盖住了他肩头的伤疤,颤声道:“隋大人医术高超,会治好皇上的。”

    我想,这句话,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元承灏活着,太不容易了。

    他的嘴角弯弯的,不以为然地笑:“记得朕问过他,朕还有几年好活。”

    震惊地看着他,有些慌乱地捂住他的嘴:“皇上不可胡说!”

    他狭长的凤目眯了起来,拂开我的手开口:“你猜猜隋华元说了句什么?”他的手上,全是水,顺着我的手背流下去,滴落在水面上,荡漾开一圈圈的波纹。

    我一时间怔住了,隋太医会说什么?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八年?不知为何,越是想,心里越是慌。

    他忽而笑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他跪在朕的面前,俯下身叫着‘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屏住了呼吸凝视着面前的男子,试图从他的脸上去找寻一丝或者半点的害怕,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万岁…

    谁又能真正万岁呢?连长命百岁,对大多的人来说都是奢望。

    隋太医,在安慰他。

    不知为何,这样想的时候,我几乎要握不住手中的棉帕。被他拉着贴于他胸口的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怎的我却害怕了?

    他却不看我,自顾闭了眼睛,又言:“朕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只此一句,他也不接着往下说。

    良久良久,我才鼓起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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