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二十九章嫔妃争宠2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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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嫔妃争宠29 (第8/8页)

是贤妃做主要提审阿蛮,今日她只需在太皇太后跟前一句话,太皇太后帮的,自然是她。

    两个公公进来了,手中还拿着杖责用的刑具。

    丝衣姑姑快步上前道:“太皇太后,皇上快下朝了。”

    太皇太后并不看她,只低言了一句:“哀家心里有数,不必你来提醒。”

    怕是太皇太后要的,就是元承灏尚未下朝的这一刻。

    太监将阿蛮擒在地上,她咬着牙,只道了句“奴婢冤枉”那板子已经狠狠地抽下去。

    心被揪起来,阿蛮与我一样饿了一天又冷了一夜,此刻必然受不住那二十大板的。不顾一切地爬起来,冲过去,一面求道:“太皇太后开恩!”

    她不说话,所有人都不说话。

    太监高高举起手,又一板子下去。阿蛮哭着叫我走开,可我怎么能忍心走开?再上前,那太监恰好展臂,我一个不慎,被他反撞倒在地。

    欲起身,忽而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刺痛“嗯…”我咬着牙又跌回地上。

    “娘娘!”阿蛮惊叫着想爬过来,却又哪里能如她的愿?

    瞧见丝衣姑姑欲下来,听太皇太后低咳一声道:“丝衣,哀家还未审完,你就待在哀家边上。”

    菱香在贤妃身边服侍着,此刻,终是回眸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皇上驾到——”

    常公公的声音自外头传进来。

    回眸,见那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快步进来。他一见里头的场景,拧了眉道:“皇祖母这是作何?”

    “这奴婢连哀家的话都敢忤逆,难道哀家还教训不得她么?”太皇太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我咬着唇,此事太皇太后咬死,那么谁说都没用,谁能证明昨晚真的只是贤妃要提审阿蛮呢?我动了唇,却听元承灏又道:“自是要教训的,打过便罢了,朕听了这声音就烦,给朕住手!”

    他大步上前,行刑的二个太监吓了一跳,忙点头称是。

    太皇太后也不再坚持,毕竟,教训阿蛮不是她的目的。

    我看着阿蛮,见她朝我勉强笑了笑。

    支着身子又重新跪好,那阵痛似乎缓缓地消去了。

    我低喘了口气,元承灏这才上去坐了。

    太皇太后这才道:“哀家已问过贤妃,她就是用了那胭脂两日才突感不适的。后,太医又在那胭脂里查出了麝香。哀家以为,此事已经不必再查。”

    “是么?”他却是看向贤妃。

    贤妃苍白着脸,低低地道了句“是”

    他却又问:“温氏将那胭脂给贤妃之时,可已经开封?”

    “不曾。”贤妃又低声答着。

    “居朕所知,这是贡品,这封条既未曾开封,下毒之人都是如何下毒的?”他依旧看着贤妃。

    太皇太后却道:“哀家问过太医,可以用银针下毒。那盒子是锦缎所制,这胭脂因为盒子独特就没有盖上盖子,皇上明白哀家的意思么?”

    错愕地看向太皇太后,她还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元承灏轻笑起来:“是么?可朕还知道这盒胭脂出自废后叶氏之手。”

    终是震惊,原来,他连这个都查了!

    “皇上什么意思?”太皇太后终是正了色。

    他却道:“朕没什么意思,就事论事。莫非皇祖母以为朕说得错了么?”

    太皇太后这才反应过来,冷笑着道:“皇上不会因为想要包庇馨妃,就将这种罪名推至一个死人头上吧?死无对证,皇上,这也不是令人信服的法子。”

    他抬眸,朝门口的常公公瞧了一眼。

    不多时,便瞧见芷楹郡主进来。她扭伤的脚尚未恢复,是由寻枝扶了进来的,只略福了身子道:“楹儿见过太皇太后,见过皇上,两位娘娘。”

    太皇太后皱了眉,贤妃是眸中也多了一抹探究的味道。

    芷楹郡主开口道:“这胭脂原本是叶氏要送给楹儿的,只那日楹儿恰巧去看馨妃娘娘,便顺手送了她。楹儿那,还有几盒的。如今,亦是没有开封过。”她说着,让人呈上来。

    元承灏的声音已经传下来:“叫隋华元来。”

    隋太医很快便来了,开了封条,验过之后,才转向太皇太后与元承灏:“回皇上,里头的麝香与在贤妃娘娘房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贤妃一阵惊愕。

    我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起了身,指着那胭脂道:“这算什么意思?”

    元承灏低声道:“皇祖母还不信么?”

    太皇太后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时,听得外头钱公公进来道:“启禀太皇太后、皇上,外头冯昭媛娘娘求见!”

    回头,我亦是吃惊,这个时候,冯昭媛来做什么?

    身子似乎有难受起来,手抚上小腹,略皱了眉,我的月信,不该这个时候来的。

    太皇太后未及说话,元承灏却开了口:“让她进来。”

    冯昭媛很快来了,行了礼,才道:“太皇太后、皇上,臣妾今日来,是因为两位娘娘的事。臣妾,是请太皇太后和皇上不要忘了,当日叶氏迫害臣妾的时候,亦是用了这种法子。”她低了头,从容地说着。

    凝视着她,我不明白她为何会出面来帮我。

    都是用了麝香,相似的手法,让人不得不信。

    太皇太后沉了声:“冯昭媛如此说,又是为何?”

    她的头低得更下了,声音也低低的:“臣妾只是觉得叶氏已经死了,两位娘娘又都是皇上宠爱之人,不该因一个死人心存芥蒂。”

    这番话,说得真不错,我不知她是练了多久才能说得这般索然无味。

    回眸看向堂上的男子,他的目光朝我看来,似有一抹笑意,却一点都不张扬。

    我的嘴角也略动了下。

    太皇太后语塞了,却见菱香扶着贤妃起了身。她竟朝我走来,俯身向我道:“原来,是本宫冤枉了妡meimei。确如冯昭媛说的,不该为一个死人闹出事来。”

    见好就收,贤妃,她张弛有度的功夫是让我敬佩的。

    她说着,伸手来扶我。

    她能如此大方,我为何不能?

    道了谢,依着她起身。却是那一刹那,小腹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身子一颤,本能地推了贤妃一把,抵住了身后的柱子。

    众人都惊呼一声,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我,推了身怀六甲的贤妃!

    元承灏更是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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