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三十七章嫔妃争宠3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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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嫔妃争宠37 (第6/6页)

的声音淡淡的。

    指尖一颤,果然…

    镡儿,妡儿,多像啊!

    他叫我“妡儿”,他说他喜欢这样叫。

    我只是想知道,他每次叫我的时候,是否会想起曾经的自己?是以,对着我,他总是那么宽容,我犯错,他也能忍。

    他待我,犹如十六年前的他自己。

    忍不住想要哭,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目光,再次落在隋太医身上。我只知道他是从渝州来的,却不想,原来他从一开始就是辛王府的大夫!怪不得,元承灏那么多疑的人却独独这般相信他。

    这半夜,隋太医没有出去,只在床前守着他。

    我亦是迷迷糊糊地似睡似醒。

    翌日清早,常公公没有来叫起,他依旧自己醒了。感觉身侧之人动了,我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探上他的额角。

    热度竟退了下去!

    他瞧去一眼,笑着握住我的手,侧脸的时候,瞧见一旁的隋太医,微微一怔,只听他开口:“隋华元,别老守着朕,让朕快要以为朕活不长了似的。”

    忙捂住他的嘴,他笑着拂开我的手,坐起来道:“不过说说罢了,还早呢,如何你也醒了?”

    除了脸色依旧带着苍白,他的行为举止,仿佛昨夜的根本不是他。我呆呆地看着他,忘记了言语。他回头叫了常公公来伺候他起身,我分明瞧见隋太医似乎想说什么,试了几次,依旧没有开口。

    昨夜那诡异的热,却在今早毫无征兆地退下去了。

    不,咬着牙,也许不是毫无征兆,只是,有什么东西改变了,而我,还不曾察觉。

    他的病,断断续续了好几天,一直反复着。

    如今,只两日,全好了。

    是否,只是因为不在乎了?

    心病并非只有心药可医,倘若根本不在乎,也便没有什么所谓的病了。

    这几日,我只听闻芷楹郡主进宫来过,去乾元宫看了他,也没人传出他和芷楹郡主吵架的话来。元非锦到底是不再入宫来。

    六月初十,景王离京的日子。

    拾得公公回来的时候,开口道:“娘娘真是料事如神,皇上真的亲自出宫去送王爷。”

    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什么料事如神,我根本不想他出宫去送他们!

    可我也知道,他的性子,一定会去的。

    咬着牙,心里突然紧张起来,好似会发生什么大事一般。急急起身出去,阿蛮追着出来,我没有停下脚步,就是担心。

    宫门口,他还未出去,见青大人与他耳语着什么,他只点着头不说话。

    回眸的时候,瞧见站在不远处的我。他似是一怔,随即上前来,笑道:“如何在这里?”

    伸手,拉住他的手:“皇上还是别去了,让青大人送也一样的。”

    他却摇头:“怎么会一样?也许这一次,还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

    怔了怔,最后一次相见,我不知他指的是元非锦,还是景王。

    不知为何,这样想着,心跳得越发厉害。

    他欲转身,我握得他的手越发地紧了,他皱眉瞧着我,忽而笑起来:“那便和朕一起去。”

    狠狠地点头,我就是要看着他,才放心。

    这几日,他不提元非锦,我不知他是真的不在乎了,还是如何。

    我只是担心他出去,见了元非锦,又会被他气到。

    以往,元非锦气到了他,他就罚他抄经文。他要的,不过是元非锦收敛起他冲动的性子,如今,元非锦考虑事情沉稳了,他们兄弟到底还是疏离了。

    这一次,摆驾前去。

    御驾在行馆外头停下了,他并不曾下去,只常公公掀起了那帘子。元非锦与芷楹郡主扶着景王出来,十多日未见景王,他此刻的脸色依旧苍白着,较之那一晚到底是好了许多。

    他们跪下行了礼,元承灏只道了句“免礼”,亦不曾叫人上前扶。

    景王低咳几声,嘘声道:“劳驾皇上出宫相送,臣惶恐。”

    他轻笑一声道:“六叔大好了,朕也安心。朕今日来,顺道和六叔说二件喜事儿。”

    不觉侧脸看他,什么喜事儿?一路上,也不曾听他提及的。

    景王的眸中亦是露出惊讶。

    目光,落在芷楹郡主身上,莫不是…芷楹郡主和柏侯煜的事?可,那也只是一件啊。

    芷楹郡主的眼中明显也是一怔,她想来与我想的一样。

    身侧之人笑着开口:“六叔也知,北国二王子来了西周,是想和我西周永结姻亲之好的。朕知他与楹儿情投意合,便想做了这个主。”

    他的话音才落,瞧见景王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元承灏紧接着开口:“朕也没有兄弟姊妹,柏侯煜乃是柏侯王的二子,朕想过了,就封了楹儿为公主,六叔看可好?”

    封为公主,便是西周嫡传皇室了,那就是和景王没什么关系了。

    我终是震惊,而景王,方才那一丝笑意早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愤怒。却是不能表现出来的愤怒。

    芷楹郡主的脸上忽而苍白了起来,因了,太多太多的人和事。

    元承灏将目光移至元非锦身上,依旧笑着:“非锦也不小了,趁还在京中,朕也替他做个主。朕的皇贵妃之幼妹今年恰好十三了,生得温婉恬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朕以为,让她做你的侯爷夫人一点也不会委屈了你。”

    元非锦的脸色铁青异常,到底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不过一句赐婚,什么理由都可以说得冠冕堂皇。

    他的大手伸过来,将我揽过去,薄唇触及我的额角,低低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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