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_第二十七章嫔妃争宠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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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嫔妃争宠27 (第1/5页)

    第二十七章 嫔妃争宠 27

    第二十七章 嫔妃争宠

    一句话,倒是叫我怔住了。

    他握着我的手微微用了力,可,那分明不大的气力,却突然叫我觉得疼。

    眼泪流得越发地多了,滴落在他的手背。

    他依旧恶狠狠地看着我,我欲开口,竟好似有什么东西如骾在喉,从来不曾如此,叫我难受得一句话都解释不出来。

    他又突然松开禁锢着我的手,背过身去。

    知他心中有怒。

    果然,听他开了口:“常渠。”

    常公公忙应了声进来,他又道:“给朕更衣。”

    我吃了一惊,常公公忙道:“皇上,您还是先休息一下。”

    他自个儿坐了起来,低低喘了口气,厉声道:“听不懂朕的话,就不必伺候朕了。”

    “皇上…”常公公白了脸,急急转身去取他的龙袍来。

    见他起了身,我忙伸手去扶,他却一手拍开我的手,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出去。我跟在他身后叫他,他依旧不理。

    外头,隋太医见他出去,脸色一沉,上前道:“皇上,政事可以缓一缓,臣以为…”

    他冷冷一笑,打断隋太医的话:“朕是皇帝,自然政事重要一些。朕没空来管后宫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常渠,你给朕听好了,日后这后宫的事,别来烦朕知道!”一番话,他说得太急,似是喘不过气来。

    隋太医扶了他一把,他气愤地推开了他的手,大步朝外头走去。

    “哎,皇上…”常公公抱了龙袍出来“您还没更…”他的话未及说完,那身影已然不见。

    隋太医朝我瞧了一眼,叹息一声,只得跟了出去。

    常公公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也只能跟出去。

    我怔怔地站着,抬手,擦了把眼泪。

    我不过是信了太皇太后的话,冤枉了他,何苦就如此来气?

    穿着朝服,帝冠也不戴,朝珠还都碎在郁宁宫的地上,他就这般出去了。

    喟叹着,我走出乾元宫,远远地,瞧见杨将军过来。靠着他的御驾说着什么,我没有上前,只往一侧的台阶下去了。

    “娘娘。”有人叫我,回了身,才瞧见丝衣姑姑站在一旁的角落处。

    我略皱了眉:“姑姑怎的在此?”太皇太后还被元承灏气得躺在床上呢,她不该近前伺候的么?

    丝衣姑姑的目光向着不远处的御驾看了一眼,才上前来,小声问:“皇上无碍吧?”

    我才想起方才她跟着元承灏出郁宁宫来,还扶了他一把的。

    也是本能地看了那边的御驾一眼,见御驾已经缓缓起了。

    “姑姑也瞧见了,皇上没事的,去御书房了。”我只淡淡地说着。

    她似是松了口气,又言:“可吓了奴婢一跳,方才奴婢扶他的时候,他的手冰冷得厉害。”

    微微攥紧了帕子,那是因为他发了病。

    “皇上从小如此,有什么,都不说出来。他刚来宫里头,才这么高。”她比划着“才三岁,真小。奴婢是看着他长大的,冷了,热了,不舒服,他从来不说。方才他跟奴婢说不舒服,奴婢当真吓了一跳。”

    丝衣姑姑心疼他,这次来,也势必不会告诉太皇太后的。

    我忙道:“许是皇上今儿累了,姑姑可别担心,隋太医会照顾好皇上的。”

    听我如此说,她才真正放了心。

    “姑姑还是先回郁宁宫吧。”

    她却抬眸看着我,突然朝我跪下了。

    我吓得不轻,忙弯腰去扶她:“姑姑这是作何?”

    “娘娘,您听奴婢说。”她不肯起,看着我道“今日太皇太后做的事,您会恨她也是自然的。只是奴婢想求娘娘,此事,就当过去了。太皇太后不容易,奴婢跟了她十多年,看多了恩怨。奴婢,也是先帝指给太皇太后用以监视的。如今先帝去了,奴婢的主子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呵,这宫里头,能有什么是真的呢?太皇太后活了半百的年纪,却也没有哪天过得安生过。”

    我不曾想她会来给太皇太后求情,不免怔了半晌。继而又觉得好笑:“本宫不过一个妃子,安能记恨太皇太后?”

    丝衣姑姑却道:“皇上在郁宁宫如此动怒,还是头一回。无论太皇太后做什么,她都还是希望皇上好的。如今皇上和她生了间隙出来,太皇太后还能指望谁?”

    略松了手:“姑姑是说,本宫错了?”阿蛮不该找了元承灏来,我就该不声不响地喝了那碗药,然后在元承灏的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

    她的眸中一惊,低了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想起在郁宁宫的时候,她多次为我说话,此刻,我倒是觉得自己的话说得重了。动了唇,只听她又道:“太皇太后想要保叶家的势力,她也没有错。娘娘该听过一句话,人在高位,身不由己。宫里,不是你想避世就能避的。谁都有无可奈何,太皇太后做了那么多,不过是一个‘不信’罢了。”

    “不信皇上?”那还和我提什么做了那么多希望元承灏好的话?

    丝衣姑姑却是开口:“是不信她自己的能力。”

    一句话,倒是叫我怔住了。

    她又道:“当年太皇太后是想指望先帝,可先帝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将这偌大的江山丢给她一个妇人和一个三岁的孩子。这么多年,她也不容易。各地的王爷蠢蠢欲动,朝中势力几分,她能到手的又只有几分?”

    惊愕地看着面前之人,她不过一介宫女,正如她所说,这么多年,她看了太多,感受了太多。那样的局势,她几十年旁观者的身份,比我透彻得太多太多了。

    低着头,凝视着她,我竟语塞了。

    “奴婢今日来,想求娘娘劝劝皇上,让皇上过郁宁宫去给太皇太后赔个不是。”她终是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我。

    原来,这,才是丝衣姑姑急急过乾元宫来的原因。

    心里忐忑着,我咬着唇:“皇上是姑姑带大的,他的性子你该比本宫了解。”他若记了恨,没有那么容易消除的。

    她却郑重地开口:“此事娘娘务必要规劝了皇上去。皇上才行了冠礼,才亲政,若是就传出他一脚踢开了多年扶植他的太皇太后,您叫天下之人怎么看他?叫各位王爷怎么看他?还有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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