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林血珠_第五章代人受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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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代人受过 (第3/4页)

大侠眉头一皱:“在下答应许老前辈时,就曾说过上路越早越好的话。不料芳驾足足迟到了三天,已延误了时辰。若再耽搁…”

    韩天贵不客气地岔断了他的话:“汤女侠已经说过,因事来迟,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刘师爷见三位客人话不投机,急忙打圆场道:“三位都是看在许老先生之面来到忻州,老朽与东家感激不尽,老朽敬各位一杯。”

    喝完酒,似乎没有了说话的兴致。

    钱达仁忙道:“不瞒各位,还有两位贵客未到,据在下估计,至迟明日必到,两天后起程如何?”

    严大侠筷子一放:“什么?还有人前来?敢问钱大爷,这两位是何方神圣?也值得让众人再候两日?”

    语气中的不快和自负,流露无遗。

    钱达仁赔笑道:“这两位,一位是北岳剑魂的孔庆广大侠,一位是龙虎山玉虚宫金龙真人的门徒冯元坤。”

    刘师爷紧跟着补上一句:“这两位也是许老前辈引荐并相约的。”

    严子钰冷哼一声:“既然有这两位名噪一时的人物来保驾,在下此来实是多余。”

    钱达仁忙道:“严大侠乃后起之秀,许老前辈甚为称道,路上还要仰仗大力,哪能说是多余的呢?”

    几句奉承话,严子钰的气消了些。

    他不屑地说道:“兵贵在精不在多,若是酒囊饭袋,来了又有何用?”

    这话不知针对谁,但却惹恼了韩天贵。

    “我这人就只配称酒囊饭袋,钱大爷你请了我,只怕是个累赘!”

    女扮男装的汤女侠笑道:“韩大哥,你只管喝酒吧,一个巴掌伸出来还有长短,莫说人与人相比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谁是酒囊饭袋,那可真说不准。比方说我吧,若是有人败在我手下,他可能就成了酒囊饭袋,我要是败在另一位的手上呢?那我在他眼中也是酒囊饭袋,我说得对么?”

    韩天贵乐了:“汤女侠说得对极,就是这么个理。”

    严子钰大怒,这不是和他抬杠子么?正要板下脸来开口说话,刘师爷已举起了酒杯,频频劝酒。而钱达仁则举起双箸首先夹菜给他,一脸殷勤,把他的气话给堵住了。

    由此看来,钱达仁通过住在长安的有名镖师独臂金刀许培忠老爷子,请来了一伙赫赫有名的白道英雄。

    先说饭桌上的这三位吧。赛门神韩天贵是山东有名的高手,一支蛇形鞭不知打倒了绿林中的多少好汉。此人性情刚烈,最重义气,在山东武林领袖群豪,是一个难惹的人物。而女扮男装的汤四姑,人称女金刚,光听听这个名号就叫你头疼.此女善使柳叶刀,长年行走江湖,与丈夫志趣不同,分道扬镳,独来独往,从未走过下风,在江西是武林中的翘楚.至于那位目无余子的严子钰,外号人称流光剑,是江湖异人玄武子的衣钵传人.行走江湖两三年。

    挫败了不少黑白两道的武林高手,一时间声誉鹊起,名满江湖.乃师玄武子信道,但未修行,将原来姓名隐去,自号玄武子,名声不在风尘三绝之下,黑白两道。无人敢惹。这位异人脾气古怪,眼生于顶,谁只要冒犯了他,一定不饶。这位严子钰既是他的嫡传弟子,除了学得武艺,脾气自然也接了衣钵,是个顶难惹的人物。

    有这三位,已经是令人头痛的了,哪知还有恒山北岳门的孔庆广和龙虎山玉虚宫的冯元坤。冯元坤是玉虚宫金龙真人的俗家弟子,人称屠龙剑客,与北岳门的英才铁面书生都是近年崛起江湖的后起之秀,他们都以独到的功夫,闯下了极响亮的万儿。

    钱达仁居然搬动了许培忠,由许培忠出面请来了这几位煞星,的确是使人料想不到的事,这下一步的棋,可就难走了。

    牛三满腹心事,哪里还咽得下这满桌的山珍海味?只有饿汉陈野,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品尝着,全不管身外事,真是其乐无穷。

    一辆轻便马车,由两匹辕马拉着,车后还栓着两匹骏马,显然是作长途换马之用,马车的主人,可谓十分细心周到.

    马车由忻州往太原府,在一名头戴斗笠的壮汉驱赶下,车行甚为快速。

    在马车前面三四十大远,也有一辆马车在疾驶。马车后,有两位骑土护车。若是稍加注意,便可看到车前还有六骑开道.

    忻州距太原府一百四五十里,足够一天紧赶。到太阳当午时,行路人都在途中大镇歇晌,人要进餐马要加料。

    等陈野和牛三从轻便马车里出来时,镇上唯一的大酒后已经十分拥挤热闹。

    两人站在店堂门口往里打量,只见钱达仁、刘师爷和三个年青女子以及女扮男装的汤四姑坐在一桌,旁边一桌则坐着六个男子,其中韩天贵、严子钰是昨天朝过相的。余下四个青年,个个相貌秀俊、英气勃勃,他们全都带着兵刃。

    牛三一眼扫过,马上发现钱达仁旁边一张桌上,只有两位客人,便叫陈野到那里挤着坐,其他地方再难找到座位。

    钱达仁一见是他二人,起先略略一正,继而含笑点头。

    陈野双掌合于胸前答礼急得牛三暗地里扯他衣襟。陈野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寺中的行童,怎能象在山中一样,向人合掌问讯,便连忙放下手来,把个头直点。

    钱达仁感到惊奇,但莞尔一笑:“这位小兄弟,贵姓?”

    “免贵姓陈,”陈野回答。

    牛三舒了口气,他总算没有离谱。

    “听口音,公子乃河北人氏?”

    牛三抢着答道:“敝少东家在幽州,祖辈行商,此次到广东进货。老先生贵姓,看来也象财东,不知在下可请对了?”

    钱达仁一笑:“在下钱达仁,在忻州开有字号,此次到河南省亲。”

    牛三道:“如此说来,彼此要同路而行了?望钱老爷子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旅途寂寞,多有个伴才好。”

    说话间,小二上了菜肴,各自吃喝起来。

    钱达仁的三个姑娘,在他们交谈时,就不住拿眼来瞟陈野,不时窃窃私语。

    老大钱彩蔚小声道:“这公子呆头呆脑的,看来信佛还挺诚呢,见面就合掌问讯,跟和尚一样。”

    老二钱彩霞轻笑道:“富家公子嘛,把礼佛摆给人瞧,骨子里谁知道是什么货色!”

    老三钱彩云道:“他八成当过和尚,不然怎会傻呼呼的?”

    汤四姑道:“这公子看着人还老实,倒是那个管家看着扎眼。”

    眼睛不离牛三的面孔,对陈野一点儿不注意。

    吃喝完,钱达仁一伙离了店,临别时向陈牛二个打了个招呼才走。

    他们前脚一走,牛三就催陈野上路。

    陈野极不情愿,道:“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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