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总要_后集卷十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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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集卷十二 (第5/5页)

与之西。诸城未下者,闻声争开门而待足下矣。”沛公曰:“善” 乃以宛守为殷侯,封陈恢千户,引兵而西,无不下者。 武德中,李靖随河间王孝恭讨辅公┙。公┙遣将冯惠亮率舟师三万屯当涂,陈正通、徐绍宗领步骑二万屯青林山。仍于梁山连铁锁以断江路,筑却月城,延袤十余里,与惠亮为掎角之势。孝恭集诸将会议,皆云:“惠亮、正通并据强兵为不战之计,城栅既固,卒不可攻,请直指丹阳,掩其巢xue。丹阳既破,惠亮自降。”孝恭欲从其议,靖曰:“公┙精锐虽在水陆二军,然其自统之兵亦皆劲勇。 惠亮等城栅尚不可攻,公┙既保石头,岂应易拔?若我师至丹阳,留停旬月,进则公┙未平,退则惠亮为患。此便腹背受敌,恐非万全之计。惠亮、正通皆是百战余贼,必不惮于野战,止为公┙立计令其持重,但欲不战以老我师。今若攻其城栅,乃是出其不意,灭贼之机须在此举。”孝恭然之。靖乃率黄君汉等先击惠亮,苦战破之,杀伤及溺死者万余人,惠亮奔走。靖率轻兵先至丹阳。公┙大惧,先遣伪将左游仙领兵守会稽,以为声援。公┙先拥先东走以趋游仙,至吴郡,与惠亮、正通并相次擒获,江南悉平。 舍小图大春秋时,晋荀偃、士モ请伐Τ阳,而封宋向戌焉(以宋尝事晋而向戌有贤行,故欲封之为附庸焉)。荀营曰:“城小而固,胜之不武。弗胜,为笑。”固请,丙寅围之,弗克。 后周时,诏发关中兵,以韦孝宽为元帅,东讨尉迟迥,军次河阳。迥所置仪同薛公礼等,围逼怀州。遣兵击破之,进次怀县永桥城之东南。其城既在要冲,雉堞牢固,迥已遣兵据之。诸将士以此城当路,请先攻取,孝宽曰:“城小而固,若攻而不拔,损我兵威。今破其大军,此亦何能为也?”于是引军次于武陟,因大破迥子?,?轻骑奔邺西门豹祠之南。迥自出战,又破之,迥穷迫自杀。 师不袭远春秋时,秦伯使杞子、逢孙戍郑。杞子自郑使告于秦伯曰:“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管,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穆公访诸蹇叔,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劳师力竭,远人备之,无乃不可乎。且行千里,其谁不知?”公辞(辞不受其言)。召孟明、西乞、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蹇叔之子与师,哭而送之曰:“晋人御师必于ゾ,ゾ有二陵焉。其南陵夏后皋之墓(皋,夏桀之祖父),其北陵文王之所避风雨也。 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秦师遂东。晋原轸曰:“秦违蹇叔而以贪勤民,天奉我也。奉不可失,敌不可纵,纵敌患生,违天不祥,必伐秦师。”栾技曰:“未报秦施而伐其师,其为死君乎。”先轸曰:“秦不哀吾丧而伐吾同姓,秦则无礼,何施之为?吾闻之:一日纵敌,数世之患,谋及子孙,可为死君乎(言不可谓背君)!”遂发命,遽兴羌戎,子墨?(晋文未葬,故襄公称子,以凶服从戎,故墨之)。遂败秦师于ゾ,获百里孟明视、西乞术、白乙丙以归。 曹cao定荆州,将顺江东下,遗孙权书,欲以水军八十万会猎于吴。诸葛亮见权于柴桑,说权曰:“曹cao之众远来疲敝,闻追豫州(刘备也),轻骑一日一夜行三百余里。此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也,兵法忌之。且北方之人不习水战,荆民附cao者逼兵势耳,非心服也。今将军能命将统兵数万,与豫州协规同力,cao破必矣。”权遂发兵拒战,cao败于赤壁。 军胜重掠伏袭必败南凉秃发亻辱檀伐沮渠蒙逊于姑臧,至蕃禾苕ワ,掠五千余户。其将屈古进曰:“陛下转战千里无完陈,徙户资财盈溢衢路,宜倍道旋师,早渡峻险。蒙逊善于用兵,士众习战,若轻军卒至,出吾虑表,大敌外逼,徙户内攻,危道也。”卫尉伊方延曰:“我军势方盛,将士勇气自倍,彼徒我骑,势不相及。若倍道旋师,必捐弃资财,示人以弱,非计也。”俄而昏雾风雨,蒙逊军大至,?檀大败而还。 唐武德中,李靖随河间王孝恭讨萧铣于江陵。铣悉见兵出拒战,孝恭将击之,李靖止之曰:“彼救败之师,策非素立,势不能久。不若且治南岸,缓之一日,彼必分其兵,或留拒我,或归自守。兵分势弱,我乘其懈而击之,蔑不胜矣。今若急之,彼则并力死战。楚兵剽锐,未易当也(剽,匹妙反,勇利也)。”孝恭不从。留靖守营,自帅锐师出战,果败走趣南岸。铣众委舟收掠军资,人皆负重。 靖见其众乱,纵兵奋击,大破之,乘胜直抵江陵,入其外郭。又攻水城,拔之,大获舟舰。李靖使孝恭尽散之江中,诸将皆曰:“破敌所获,当籍其用,奈何弃以资敌?”靖曰:“萧铣之地,南出岭表,东距洞庭。吾悬军深入,若攻城未拔,援兵四集,吾表里受敌,进退不获。虽有舟楫,将安用之?今弃舟舰,使塞江而下,援兵见之,必谓江陵已破,未敢轻进。往来觇伺,动淹旬月,吾取之必矣。”铣援兵见舟舰,果疑不进,铣降。 击归堕襄公九年,晋人不得志于郑,以诸侯复伐之。十二月癸亥,攻其三门(三门专阝门师之梁北门也,晋果三分其军各攻一门)。闰月戊寅,济于阴坂,侵郑,次于阴口而还(阴口郑地名也)。子孔曰:“晋师可击也。师老而劳,且有归志,必大克。”地有所不争晋陶侃镇武昌,议者以武昌北岸有邾城,宜分兵镇之。侃每不答,而言者不已。侃乃渡水猎,引将佐语之曰:“所以设险而御寇,正以长江耳。邾城隔在江北,内无所亲,外接群贼。寇中利深,晋人贪利,贼不堪命,必引寇贼。乃致祸之由,斯待寇也。今纵以兵守之,亦无益于江南。若寇贼有可乘之势,此又非所资也。”后庾亮伐之,果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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