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枪挑乾坤_第九章河岸遥祭心上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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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河岸遥祭心上人 (第7/11页)

  周上天拍马疾驰,一口气就是二百里,他实在太高兴了,差一点又在马上笑起来。

    周上天正是人有精神马又爽,奔驰在路上直摇晃,可真爽。

    也许他真的走时运,一路进了关,又往正面转,山道上他忽然发现前面有个骑马的…

    前面骑马得很慢,双肩左右晃,但周上天却知道那是个女子。

    不错,当周上天快马追上去的时候,果然发现是个女子,而且这女子周上天也认识。

    周上天又大笑了。

    他觉得好运当头真的城墙也挡不住,怎么想得到会在这儿遇上她?

    她,可不是正是陪着重伤的丈夫成千业回去的丁怡心!

    丁怡心当然想不到姓周的会在这山中遇上她。

    了怡心并不开口,她淡然地偏过头不看周上天。

    周上天收住笑,道:“丁姑娘,人生何处不相逢呐,我发觉我们挺有缘分的。”

    丁怡心不一口,她仍然缓缓骑着马。

    她能说什么?这时候她是无助的。

    当然,她也不能喊叫,荒山中是不会有人来救她的,唯一的办法,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周上天并排与丁怡心骑着马,他吃吃笑道:“我很清楚你心中想些什么,想玄正是吗?”

    丁怡心仍然不开口,她心中在泣血——如果有人提到玄正的名字,她便会全身一哆嗦!

    周上天笑道:“是不是玄正死了,你又变成个小寡妇了?”

    丁怡心真想哭,她暗中咬着唇,她不信阿正哥会死?

    周上天又是一声哈哈,道:“自从那玄小子与你相见,照说,玄正这小子就应该带着你远走高飞,小两口过太平日子去,怎会想到玄正这小王八蛋要当侠客,偏偏丢下你去送死,要说这玄小子可真的不是东西,太岂有此理了。”

    丁怡心忿怒了,因为她讨厌姓周的,咒玄正死…

    她突然大喝,道:“不许你咒他。”

    这喝声使周上天也吃一惊,他想不到这小女人发起怒来还真吓人。

    其实,美丽的女人发起火来,比个平庸的女人发怒还令男人吃惊。

    美丽的女人是不轻易发怒的,丁怡心流露出不可侵犯的样子,又道:“我不个信他死,我不信,因为你没死。”

    周上天吃吃笑了,他吭声道:“他真的死了,你又何必为他向我大吼?玄小子死在风火岛水底了。”

    丁怡心忿怒地又偏过头,她又不开口,更不相信。

    周上天却大笑道:“丁姑娘,我们可否打个商量?”

    丁怡心冷淡地道:“我同你有什么好商量?”

    周上天一拍手,笑道:“有,当然有,而且商量的事情十分重要。”

    丁怡心道:“你请快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周上天指着自己鼻尖,道:“丁姑娘,玄正是一个鼻子两只眼,两只耳朵一张吃饭的嘴,这些我一样也不缺,你怎么偏偏喜欢姓玄的?如果认真说,我周上天不过大玄正十几岁罢了,可是丁姑娘,男人年纪大最是懂得体贴,你若跟了我,这以后吃时喝辣少不了你的,而且我把你往山明水秀的往处安个窝,再也不会受罪了。”

    丁怡心冷哼一声不回答。

    她连看也不看周上天,她只管骑在马上缓缓地走。

    如果这时候她能有办法逃走,她是毫不犹豫的。

    她只是在想着一段路——为什么偏偏不是在平坦的大马路上,而偏是这一带荒凉多林…

    像眼前这一带也是野狼出没最多的地方,岩石土洞也最多。

    丁怡心也看着四周的环境,她真想哭出来了。

    “血箭”周上天却嘿嘿笑道:“不理我是不?”

    他把坐骑又靠近了些,他几乎与丁怡心肩碰肩了。

    丁怡心往侧偏着身子一她除了躲避还能怎样?

    周上天突然出手了,他的那个弓套在丁怡心的脖子上,他还用力的往回拉,便也把丁怡心拉倒在他的怀里。

    丁怡心仍然不开口,却落下了泪。

    周上天伸出左臂,但却没有能把丁怡心拉下马,他却冷冷地道:“女人就是贱,对她好她不知道,给点苦头吃方才知道厉害,丁怡心,你就是这种女人。”

    不料丁怡心只挣扎却仍然不说话。

    周上天一手抓住丁怡心头发,那个套在丁怡心脖子上的弓仍未取下来,他冷哼,道:“是贞烈,一旦到了万花楼,想死想活可就由不得你了。”

    丁怡心当然知道万花楼是坑害女子的地方,只不过她实在不明白,关山红为什么如此对待她?

    想想那次她被吊在树上的情形,她心中更明白,这些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

    周上天现在的动作就不是怜香惜玉,他把丁怡心的头发用力压,便也把丁怡心的脸半偏向上面。

    于是,周上天嘿嘿冷笑,道:“不就是面皮长得嫩吗?还不是一张女人皮,你孤傲个什么劲?”

    丁怡心只是流泪。

    她除了流泪还咬牙,她如今自知无助,除了流泪还能说些什么?除了咬牙表示忿怒,又能怎样?

    她想着玄正,可是玄正今在哪里?便方爷爷也不知在里,她在天马集早走两三天,陪着成千业走的。

    她想到这里,眼泪便更多了——女人,在无助的时候便会想着从前,流泪成了唯一的表示。

    周上天似乎不为所动,丁怡心的腿用力夹着马背不离鞍,他一声嘿嘿笑,自己离开马鞍,她上了丁怡心的马,便也把丁怡心搂在怀里了。

    丁怡心开了,她轻声饮泣地道:“叫我死吧!”

    周上天冷冷地道:“你如果要做烈女,我不拦你,哼!你以为自己是贞烈的圣女?你也不想想,你的丈夫不是成千业那小子吗?你却在心中有玄正的影子,你为周大爷不知道?”

    丁怡心的心好像刀子在割,她忽然不流泪了。

    周上天又道:“只不过你应该明白一件事情,丁怡心,你弄明白成千业与玄正他们真正的仇人是谁?”

    周上天的这句话令丁怡心全身一震!

    她当然知道成千业与玄正的仇人是关山红,否则,玄正为什么一心找关山红拼命?

    周上天以为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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